乔妈:“刚刚上楼。”
“那两个臭小子今天乖不乖?”
“乖,挺乖的。时间不早了,少爷早点休息吧!”
陆绍:“你也早点去休息吧,今天不要给我准备宵夜。”
“是,少爷。”
陆绍走上楼梯,目光下意识去看女人的房间,见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他犹豫了一下,走上前推门。
罗雪琪已经靠在被窝里,手里拿着本书,抬头淡淡看着他。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陆绍肩膀微微动了动:“那个……老三他们回来了。”
“嗯。”罗雪琪眼睛亮了亮,
“明天宋年夕就会帮你安排手术时间,到时候我陪你。”
“你要没时间陪着,也没事,我能应付。”
陆绍沉默了下,替她关上了房门。
罗雪琪目送他的背影,舒出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有舒完,门再次被推开。
“我有时间的。”
他淡淡说完,转身走了,罗雪琪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那口没舒完的气憋在了胸口。
……
翌日。
天光刚刚亮,大宝、二宝就被人从被窝里拎出来。
“大宝,快去刷牙、洗脸!二宝,快过来,妈给你穿衣服。”
“妈妈,我不想去上学,我想在家睡懒觉,人生啊……好灰暗啊!”
“你想怎么光明?”
一个低沉的声音横出来,大宝吓得赶紧溜进卫生间,小宝吓得头直往妈妈怀里缩。
罗雪琪看了男人一眼,“一大早的,干什么这么严肃,吓着孩子。”
“让他自己穿衣服,都几岁的人了?”
陆绍一看小儿子粘在女人身上,心里的火就大,眼不见为净,扭头就走。
“妈,你嫁了个暴君!”小宝一脸苦哈哈。
罗雪琪被逗笑,刮了下小儿子的鼻子:“还有时间贫嘴呢,还不快点。”
两个小家伙收拾好,坐在餐桌上,先暗戳戳地看了暴君的脸色,再低下头各自吃早饭。
吃完早饭,司机已经等在门口。
两个小不点背上书包,一个亲了妈妈的右脸,一个亲妈妈的左脸,挥挥手,钻进了车里。
罗雪琪拢了拢身上的开衫,直到看着车子不见了踪影才转过身。
一抬头,对上男人眼睛,她愣住了。
陆绍今天没有穿军装,而是白衬衫黑西服。西服敞开了,能看到腰腹的线条延伸下来,与外套同色系的裤装恰好融合,担得起长身立玉这个词。
他站在晨曦里,本来轮廓冰冷的,反倒显得有些温润了。
罗雪琪与他对视,不冷不淡。
“孩子大了,又是男孩,不要动不动就亲人,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罗雪琪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满,短暂僵持,收回目光,从他身边绕过去。
陆绍皱了下眉头,“我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罗雪琪脚步停住,眼底的火苗窜了起来,转过身,问:“儿子和妈妈亲一个告别的吻,也不行吗?这里是家,不是冷冰冰的军营,不需要那么多的阳刚气。”
说完,罗雪琪心里就后悔了。
何苦和他吵呢,一点意思的都没有,只当听不见不就行了。
她转身走上楼梯。”
“砰--”
关门声传来,陆绍脸上有暂短的局促,儿子和妈妈有告别吻,那身为丈夫的他呢?
慈母多败儿!
……
一个回笼觉睡起来,罗雪琪就接到了宋年夕的电话。
“大嫂,手术安排在明天上午,你今天有空吗,有空的话,过来例行检查一下身体。”
“下午没什么事。”
“那中午你就过来,我请你吃饭,中午我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
“好啊!”
罗雪琪挂了电话,在被窝里懒了一会,才不紧不慢的到卫生间冲澡。
从嫁进陆家第一天起,她的生活就是标准的陆家少奶奶的生活:相夫教子。
相夫这一条基本就是个摆设。
陆绍军人出身,是个非常自律、独立的人,生活上乔妈照顾他,在外面,贴身警卫许管全权负责他的一切。
教子这一块……
陆家这种人家,孩子一出生就有专门从香港那边定制的月子保姆,医护人员,她甚至没有喂过母乳。
三岁后,陆家为两个孩子配备了各种顶尖的专业的老师。
每天早上叫孩子们起床,给小宝穿衣服,是她唯一需要做的。
罗雪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
这样的生活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但对于她来说,却只是一个牢笼!
冲好澡,按摩师等在外面。
做完按摩,她在客厅喝了一杯牛奶上楼换出门的衣服。
在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