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有时也很疑惑，春月长相出众，性格又贤淑。明明可以找一户好人家嫁了，为什么偏偏要在青楼卖身。

“春月姐，你为什么会来醉月楼？”李杰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一不小心戳到春月的痛处，引得她伤心。

春月沉默了好久，拿起手绢，擦了擦眼泪。说道：“都是生活所迫，过往的事，不提也罢……”

“那……春月姐……”李杰见春月掉眼泪，连忙转移话题，“如果攒够了钱，你会赎身出去吗？”

春月点了点头，说道：“我一直都在攒银子，就是等着有一天，能离开这地方。”

“那如果离开了醉月楼，春月姐准备做什么？嫁人？还是自己做点小生意？重获自由，你肯定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吧？”李杰装作一副畅想未来的样子，想尽力引春月开心起来。

“如果有一天赎身出去，我就出家。步入佛门，剃去烦恼丝，从此清贫度日。修身养性。”

“哎呀别啊春月姐，你长这么漂亮，可不能剃成秃子，生活还有希望，不能自暴自弃啊！”李杰没想到会问出这种答案。

“你还小……”春月苦笑，“希望这东西，对我来说，早就已经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