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而且……
正如他所猜测的,她真的怀/孕了!!今天来找他,其实真的就为了这事儿来!
刚刚给他递的那杯茶其实是放了**药的,曲语悉知道春/药已经解决不了这人了,所以只好用**药来制造俩人发生关系的假象,可如今,计划还未实施,就统统已经被景孟弦无情戳破。
她突然有些害怕了……
这个男人,不定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计划,却还在一旁任由着自己摆着局儿,他就像观赏着一只跳梁的小丑般,欣赏着她的每一举每一动!
说白了,这不过就是只猫捉老鼠的游戏罢了!
她是老鼠,而他,就是那只掌握全局的猫!!
“景孟弦,你没资格这么对我的?你忘了吗?是我,是我救了你的儿子!!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儿子能到如今都还活的好好的吗?”
曲语悉哭了,眼泪一颗一颗的往外涌……
她终究还是软了下来,“孟弦,我求你,你就当看在我曾经救过你儿子一命的份上,你放过我吧!!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好?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的关系,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想要个孩子而已!!”
她根本不爱舍修的!
一个保镖而已,怎么配得到她的爱!
她爱的人始终都是景孟弦,可是,他们之间不仅没有性/欲,甚至于连孩子都不能有,哪怕是人工授精都不行。
她是个女人,她也需要性/欲的滋补,她更希望自己能完成一个女人最主要的职责,那就是母亲!
不管曲语悉如何同他讨饶,景孟弦却宛若充耳不闻,那张峻峭的面颊依旧冷得有些骇人。
“曲小姐,婚前我有没有提醒过你?”
他蹲下身来,笑看着曲语悉那张沾满泪花的脸蛋,他探出手指,冷凉的替她抹干,那冰冷的温度让曲语悉直颤抖。
“婚前我就说过,这场婚姻就是一个地狱,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而你……却偏偏还要义无反顾的往里跳!!”
景孟弦说完,起了身来,从兜里掏了支烟出来,点燃,深吸了一口。
袅袅的烟雾,迷蒙了他的双眸,暗淡的黑眸,越渐深邃,模糊……
却也,阴骘得有些可怕。
“你救我儿子的这份大恩,我已经花了四年的时间来偿还!”
他冷笑,睨着面色苍白的曲语悉,森冷道,“你以为如果不是你当年救过我儿子,我会让你活到现如今?这四年来,你没少用手段对付他们母子,你以为你到现在还能安好是为什么?”
景孟弦冷哼,“曲语悉,别怪我没有事先通知你,你的那份恩情额度已经在我这里被你无情的挥霍光了!!以后,你再不自救,就无人能救得了你了,至于你腹中的孩子,你要舍不得,我可以帮你!!”
“不要——”
曲语悉苍白着脸,瘫软在地上,双手像抱着救命浮木一般紧紧抱住景孟弦的长腿,哭着求饶,“孟弦,别这样,我求你!求你……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
景孟弦嗤笑出声来,宛若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末了,毫不留情的一把将腿边的女人踢开,咬牙道,“这两个字,从来就没有在你曲语悉的人生字典里出现过!!滚——”
这孩子,他定不会留下!!
因为,它淌着的是舍修的血!!
只要是那个男人的一切,就注定,无辜不了!!
当年,是谁残忍至极的要对付向南肚子里的孩子?当年又是谁把那支药剂生生换成了毒品!!
他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
他定要让他们,像现如今的自己一般,生不如死!!
他下地狱没关系,但首要前提是,他得有人陪着!!
景孟弦站在落地窗前,任由着晨曦筛落进来,洒在他颀长的身影之上。
他就如同冰冷的撒旦一般,站在那里,清冷里,尽是凉薄的孤寂,没有半分的温度……
当然,他所发出的声音,也更加,阴寒。
“曲语悉,肚子里的孩子,我给你三天时间,如不干净的清理掉,相信我,我有一万种方式,让你们俩,加上肚子里那还没成型的人,生不如死!!李秘书,送客!!”
景孟弦按响了内线电/话。
很快,李然宇推了门进来,“曲小姐,请吧!”
曲语悉白着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连他都敢不叫自己一声‘景夫人’!!
“李秘书,记住了,以后你再敢让不相干的人闯进我的办公室来,就自己卷铺盖走人!!我不需要这么无能的秘书!!”
景孟弦的话语,非常决绝,却也一句话,直接将自己与曲语悉的关系,划清了界限!!
两个人,从来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之间,不过只是……不相干的人,而已!!
“是!”
李然宇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