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苦笑。

因为三天前，道宗帝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小苏子不是修行者，没什么本事，但是他最大的本事就是，他在皇宫的地位。

他曾经受过道祖帝和老佛爷亲自钦点，他拥有那两位过去的大人物的赞赏，他手上有一枚戒指，只要他将戒指里的玉石捏碎。那么他，就可以立即召唤出五位隐藏在京都多年的大人物，这五位大人物没什么本事，但是他们都是真神还虚领域的修行者。

当然，这都是一次性的。

要知道，当初沈飞带领神将府军变的时候，道宗帝所能拿出来的势力，也不过是两位聚气守一的贴身侍卫。当初神将府事件之后，这两位侍卫就想要开始冲往真神还虚境界开始闭关，直至现在。

可见真神还虚领域的难度，以及它的威力。

可见拥有调动五位真神还虚领域高手的人，在皇宫会有这什么样的地位。

小苏子很纠结，因为他手上有这么一份筹码，却不知道该押在谁的身上。

但是他很清楚，不管是谁，不管谁输谁赢，结局都会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