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木然的站了起来,将丝巾放到了桌上,对着韩瑾妤弯腰行了一礼,随后对着上边的欧阳清城夫妻行了一礼,才说道:“是在下鲁莽了,忘了这里是大禹,而非大齐开放的民风,给大家带来的不便,请原谅,在下这就离开……”
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韩瑾妤,踉跄的走了出去。
“喂……子鸣……”莫希情气的叫着,对着玲琪使了眼色,怎么可以让人就这么离开,那她废劲将丝巾偷出来容易吗?
韩瑾妤对着小月耳语几句,小月点头就退了回去。
“姨娘,别叫了,其实这事是真是假你我心里都清楚着……”
水心扶着韩瑾妤,缓缓走了过来,伸手将丝巾拿了起来,捋在手里,看了看道:“姨娘,你真的很有心计,知道本世子妃最近事情多不胜数,也无心其它,所以你这空子钻的极好!”
不待莫希情说话,韩瑾妤接着又说,“不过,你忘了一点,水心她并未跟着我去大齐,而这条丝巾,刚刚洛子鸣一拿出来,水心就惊呼出了声音,我该说是你太傻太天真,还是要说,你当我们全都当成了傻子??”
欧阳清城听着点点头,这也是为什么,他与慕雅萱不理莫希情那话的原因,因为太假了。
只是想看她还能闹到什么地步而已。
“你……你的丫头怎么说都行了,我哪里知道这些,哼,王爷,竟然您觉得没事了,那妾身告退了……”莫希情俯了身子就要离开。
“咦,姨娘,来都来了,干嘛急着走啊……你没事了,正好瑾儿还有些不明白想请教一下姨娘……不知,姨娘是怎样将相公为瑾儿剪的丝巾,拿出去的呢?”韩瑾妤笑嘻嘻的,看了看屋子里的几个丫头,眼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滑过。
屋里的丫头,一个个低下了头,没一个敢与韩瑾妤对视的,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因为这个看似年龄不大的世子妃,可那眼神却凌气逼人。
“你的丝巾怎么丢的,我哪里知道,要问,也问你自己,问我做什么?”
“可是刚刚姨娘不是说,是我在大齐送与他人的吗?刚刚不是很肯定吗,瑾儿只是想问一下,我这几天什么时候去了大齐,还是说,姨娘代我送的……”
“韩瑾妤,你不要血口喷人……”莫希情脑羞成怒,可是心下却觉得这个小女人,还真不大好对付,这些日子这般的多,还有这般处惊不变的心思,真真让她有些开始头痛了,对头痛……
莫希情想到这里,伸手就抚上了额头,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韩瑾妤道:“怎么姨娘头痛?或者肚子痛?再或者浑身都痛?这病来的也太是时候了吧?”
莫希情真的很想掐死她,“姨娘并没有觉得哪里痛啊!”
“那就好那就好。不过,瑾儿觉得一会姨娘您会恨不得自己哪哪都痛呢……呵呵……”
这时,小月走了回来对着韩瑾妤点了点头,就站到了她的身后,而跟着她进来的却是海棠与玲琪。
那海棠一进来,看到韩瑾妤手里的丝巾,再看到上边坐着的固王夫妻,不自觉的就是一哆嗦,直接跪下去,就是一顿磕头。
“世子妃,求世子妃饶命,求世子妃饶命……那,那丝巾是奴婢拿的,是玲琪她逼着奴婢拿的,奴婢不想的,奴婢真的不想的,可玲琪她却拿了奴婢弟弟的长命锁,奴婢不敢不从……”
“贱人,你竟然敢污蔑我,王爷,王妃,求你们给奴婢做主,奴婢没有做下那龌龊之事,就是给奴婢几个胆子,奴婢也不敢……”玲琪也跪了下去,大声诉说自己的冤枉。
“奴婢没有说谎,世子妃,呜呜……世子妃,奴婢脑子混了,早知道这些人不会放过奴婢的,所以奴婢宁可从一等丫头自降到院子中去打扫,为的,只是想活命而已,可是,奴婢还是低估了……呜呜……”海棠哭着脑子里是秋红的惨死,还有现在仍瘸着腿的芝兰,可是人家芝兰至少还有命活,自己呢?
“海棠,你都不问问本世子妃是如何发现是你的吗?”
“世子妃,奴婢是个蠢的……”
“呵呵,其实真没什么,世子这个院子里,除了你与芝兰,其它人都是我的,你觉得,那些人是他人可以威逼利诱的吗?”韩瑾妤顺道看了一眼强装硬气的玲琪。
玲琪心下有一丝骇然,不错,这些院子里的奴才,一个个的都跟个死人似的油盐不进,最后不得以才找了海棠……
韩瑾妤接着又说,“只是,海棠啊海棠你都做好了打算,干嘛不像芝兰那样老实的呆着,那样不是很好吗,干嘛要做他人的棋子,哦,你弟弟的长命锁在他人的手里,你就怕了,可你也不想一想,你做完了事,你弟弟就能活吗?还不是一样等着死。”
“瑾儿,你查清楚了?”欧阳清城坐了半天了,除了安慰一下慕雅萱一直未开口说话,此时才问了一句。
“回父王,虽然瑾儿近日事情多了些,可该盯着的人,一个也没放过。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要水心去找条丝巾,不想却发现少了一条,虽然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可是,刚刚洛子鸣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