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看着巨大的地图上,北从乌拉尔山中段,西起地中海之滨,南至非洲大陆北部,大明的坚城连成一线,便如同一条漫长蜿蜒的锁链,将欧人的势力死死封锁在欧洲本土。更不要提在这些地方大量出没的细作,归顺大明的仆从军,让欧人想跨出欧洲半步,都要面临巨大的困难。此
时,马城又沉吟道:“欧人也并非铁板一块,兵法说远交近攻,熠儿,你当知肩上的担子多重。”
马熠神情肃然,看着这张巨大的世界地图,这条绵延万里的封锁线,若有所思。马
城看着麾下几位爱将,又叮嘱道:“熠儿,倘若你不知深浅,便不要一脚踩进去,动动脑子,所谓谋略无非是分化瓦解之道,使其内乱。”
马熠若有所思,便慎重道:“臣弟晓得了,兄长放心。”众
人都听的心领神会,王爷的意思,以坚城为核心的这条封锁线,将会把欧洲人的势力牢牢钳制在欧洲本土,务必使其深陷内乱的泥潭。这欧洲人呀,得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乱局了。一旁倪元璐眼皮直跳,不敢抬头看摄政王,这位王爷自从主政大明之后,手段可越发毒辣了。王
爷,这是要断了欧人的根呐,几十年内欧人别想过安稳日子了。马
城又叮嘱了一番,才笑着道:“都散了吧,诸位,居安思危,诸位可不要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
众将心中凛然,忙应诺了:“我等遵令!”不
久,一个中年美妇挺着个大肚子,在丫鬟搀扶下走进官厅,来到马城面前,她让那两名丫鬟松开,福了一福。马
城见她身子虚弱,连忙起身扶住了她,扶着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身子重,还要乱跑,小心身孕。”
辽王正妃于风君,雍容华贵,埋怨起来:“第三胎了,无妨,你怎的不留熠儿用过饭再走。”
马城揽着她柔软香肩,欣然笑道:“此吾家千里驹也,我压了他这么久,这回放他出去,也是该鹏程万里了。”
不停两人家长里短的,马熠出了西苑便急吼吼的召集护兵,带两营铁骑日夜兼程,赶往西北。开
城二年,三月间,突厥斯坦城。
马熠风尘仆仆赶至吴三桂的地盘,吴三桂率众出迎三十里,两人相会于道左,久别重逢不免有些唏嘘感慨。马熠环顾左右,都是些奇形怪状的西域贵族,心中不免有些诡异,突然想起了史书上写的大唐盛世,想必也是这般景象。环顾左右,这些个不刮胡子,不洗澡的番邦之民,马熠想起兄长的话,心中生出一丝明悟。
非我族类,一手银子一手鞭子,得好好敲打这帮人。
晌午,洗尘宴。几
杯酒下肚,马熠便神色一整,说道:“宣摄政王口谕。”
吴三桂吓了一跳,慌忙恭恭敬敬的起身站好,一本正经的应了。马
熠方威严道:“摄政王说,吴三桂,你如今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吗?”
吴三桂慌忙应道:“标下不敢,标下谨记今上教诲,殚精竭虑,不敢有丝毫懈怠。”他
瞧着马熠神色缓和了些,方小声问道:“王爷的意思是,还请六爷明示。”马
熠便露出兄长那样的冷酷笑意,说道:“西进吧,长伯,你手下养着这些闲人,总不能光吃粮,不干活吧,你得用鞭子抽,抽打着这些人,干大事呀!”吴
三桂心中凛然,赶忙应道:“标下明白,标下定会狠狠的抽他们!”
马熠此时看着他大气也不敢出,心中不免有些好笑,这位吴大帅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兄长训示他。他那位兄长,当今摄政王可是将吴大帅的性子摸透了,一道口谕传了过来,可是把吴大帅吓的屁滚尿流了。开
城二年,三月。
吴三桂被马城敲打了一番,皮绷紧了,赶忙调集大军再次发起西征,就此开启了中亚各国和欧洲人,长达百年的乱战开端,史称百年战争。马熠,吴三桂坐镇突厥,在西北总督祖大寿,西伯利亚总督倪元璐的支持下,兴各族精兵二十万发起了声势浩大的西征。
吴军以突厥轻骑为先导,中亚各部精兵大举推进,两万关宁骑兵殿后,杀气腾腾,,半月之内,气势汹汹的杀到了地中海之滨。
三月中,地中海之滨。吴
军前锋被地中海阻挡,开始就地征集,打造战船,兵临意大利王国。
这一日午夜时分,亲临前线指挥作战的马熠召集军议,这一年的马熠年纪也不过二十六岁,却已经是身经百战的一员老将。二十六岁的马熠磨练多年,如今这批摄政王家的千里驹,终于在地中海之滨撒了欢,找到他施展理想抱负的舞台。马
熠安坐中军大帐,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开始他的调兵遣将,就在地中海边上,就地分兵,大军主力一分为二。一路在地中海边上造船,筑城,另一路轻骑,走北线绕击巴尔干半岛腹地,滋扰,破坏。此
时,马熠还不知道他为欧洲人带来了什么,他为欧洲人带来的是百年战乱。
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