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家玩物,也是一方静谧的空间。王贞的两个妹子欢叫一声,各自霸占了一个秋千,晃了起来,于凤君看的哑然失笑却又暗自叹气,心情莫名的惆怅。
王贞是何等聪颖的女子,便委开解道:“夫人请看,我家李郎寻了些好东西呢。”
从袖中拿出几本字帖,于凤君眼睛亮了起来,轻叫道:“呀,沈辽行书,动止贴!”
王贞笑着将字画递过去,解释起来这几封珍贵的沈辽行书,是天水一户望族所赠,家中那夯货夫君不识货,还以为是不值钱的货色压在箱子底下,险些被埋没了呢。于凤君呵呵笑了起来,细细品鉴价值极高的宋人真迹,正赞叹时突然觉得脸上有些湿,舌头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咸咸的。
茫然,于凤君错愕道:“我哭了呢,我为何会哭?”
王贞也十分错愕好端端的,夫人怎么就哭了呢,两女相视无语都觉得荒唐,怎么就莫名其妙哭出来了呢。
王贞突然想起一事,心中先是一惊又是一喜,凑过去轻笑道:“夫人,怕是有喜了呢。”
于凤君也懵了,只茫然道:“有喜,从何说起?”
王贞记起婶母怀婉妹时,便是如此这般情绪大喜大悲,时而号啕大哭时而放声大笑,女子有喜了情绪便容易激动,便十分肯定的道,十有八九夫人是有喜了。此事,事关重大,慌忙唤来两个健壮女子扶着,不让夫人坐秋千,也不让再做剧烈运动,这要是有个意外可就百死莫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