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冷梅君说要帮自己,他是信得,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原因。
或者一定要说原因,那就是感觉吧!
他练剑是靠感觉。
看人是靠感觉。
他的感觉就是觉得冷梅君可以相信。
想了想,封腾闭上眼,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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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是很不错的,天上出了太阳,暖暖暖的,坐在窗边晒晒太阳,整个人都觉得舒服了。
淳于恨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正拉着被子盖着,他似乎在想什么,可看到在收拾的证据,却又闭嘴的。
“什么时辰了?”淳于恨问。
郑瑾一愣,“还早,你再睡会儿,我一个时辰后叫你。”
淳于恨闻言又躺了下去,拉过被子盖着。
这客栈的条件实在是不好,床铺都十分的粗糙,蚊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刺绣都没有。
淳于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却还是闭着眼睡了。
他是有些困了。
两天的不眠不休奔波,劳心劳力,上午又是放纵自在,他身边便有些疲倦了,睡着了,心里却又在惦记晚上的事。
不过现在郑瑾醒了,他也就可以安心的睡了。
他对郑瑾总是无比的相信,无比的信任。
“有人来闹事么?”淳于恨还是问了句。
“有,那个剑客屋子里来了一个厉害的,但没占到便宜,没动手就走在了,飞白屋子里也来了人,但都吃了亏。”
郑瑾一面收拾茶具一面说着。
淳于恨懒懒的应了声,便闭上眼睡了过去。
郑瑾收拾好后闲着无事,就又躺上床是了,身边还是淳于恨躺着,感觉到他,便伸手拉过抱着,抱在怀里,又沉沉睡了过去。
郑瑾摸了摸他的脑袋,理了理他的发丝,有些粘粘的,看来是出了不少的汗。
淳于恨感觉到有熟悉的感觉在整理着自己的发丝,便嘟了嘟嘴,撒娇的哼了两声,很是舒服。
他爱他,爱了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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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开始照耀在江南城的时候殷飞白睡得饱饱的起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起床穿了鞋子,见着冷梅君正坐在窗口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茶,看着远方的天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发什么呆呢?”殷飞白说着走了过去,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问。
冷梅君偏过头,委屈巴巴的看着殷飞白,“我还没想出来。”
殷飞白对此并不在意,这么短的时间,而且封腾这件事也是第一次出现,难免棘手。
不过她装的还是很不错的,“这样啊……”
吊着的尾音,让冷梅君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飞白,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啊?
“没事,你再多给我几天时间,一定能搞定!”
冷梅君无比自信说着,殷飞白觉得他这样好多了,不要一天到晚的冷冰冰的,都不像个人了。
所以她才故意逗她,就是要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
“那好吧
!那就再过几天吧!”殷飞白故意用那样无奈的语气说着,总算是让冷梅君松了一口气。
完了完了,学艺不精啊,要怎么才能快速解决封腾的问题啊。
封腾的问题太棘手,又是一朝一夕积累出来的,他的剑术有多高,寒气就有多浓,头疼。
“那我去隔壁瞧瞧,再看看病人。”
冷梅君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走出了病房。
门嘎吱一声开了,又嘎吱一声关上,殷飞白再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家伙,难不成还真的以为自己这么看不起他啊。
放下茶,殷飞白便坐在椅子上,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想起昨晚,啊不是,是今早在刷羊肉的店里见到的那两个中年人。
那两个中年人的武功高的可怕,如果在七日会中遇到这恐怖实力的两人,只怕……
殷飞白心里有些发毛,果然啊,天下之大,卧虎藏龙啊。
殷飞白想着,挥了去头里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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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梅君出了客房,直接去隔壁敲门。
“进来。”封腾的声音响起,冷梅君便推门进屋。
封腾坐在小客厅的椅子上,正喝着茶,怀里抱着剑。
“有事?”封腾问。
冷梅君笑着作揖,“是啊,我来给你再看看体内寒气的问题。”
封腾‘嗯’了声,“请坐。”
冷梅君行了礼,看起来无比的懂礼貌,无比的端庄。
坐到封腾的右侧椅子上,封腾将左手靠上来,冷梅君便把着脉,想要从中再找出些问题来。
可是,和今早发现的脉象一样。
封腾体内的寒气很强盛,偏生的他又是天才,学剑术比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