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后会有期。”
回过身,冲着身后挥了挥手,弈菘萝潇潇洒洒的离开了,尹玄朗在她身后,见她真走的毫不留恋,被气的七孔生烟,脸色越来越难看,阴云密布的表情,似乎能把人冻成冰一般,牙被他咬的吱支作响,气怒的一巴掌拍在树杆上,恨声道:“弈菘萝,你敢再向前走一步给我试试。”
变菘萝脚步一顿,缓缓的回过去,眯起眼看他,道:“你刚刚在喊谁。”
尹玄朗刚刚是气极了,口不择言,气怒之下便喊了出来,他阴郁的看着她,嗤笑道:“你不是没聋吗。”
弈菘萝走了回来,蹲在他面前,目光直视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到底是谁。”
两人四目相对,尹玄朗突然就乐了,一改刚刚的阴郁,随意的靠回树杆上,曲起一条腿,诡异的笑道:“你到是走啊,怎么样不走了。”
弈菘萝抿着唇,不语。
“想知道自己是谁也行,把爷照顾好了,爷自然会告诉你。”尹玄朗挑眉看着她,道:“来,先把你刚刚采回来的药,给爷敷上。”
弈菘萝危险的眯起眸,自己的三根手指,互相用力的碾了碾,冷笑道:“哼,你最好说的都是真话,若不然,你就要祈祷自己的命长一点,否则,别人不派人来杀你,我都会先砍了你。”
说着,她动手扯开之前给他包扎伤口的布条,伤口因为刚刚他那一掌,又裂开了,血染红了布条,经她这么一扯,尹玄朗“嘶”了一声,皱眉说道:“粗鲁。”
弈菘萝道哼道:“之前刮肉都没听你喊一句疼,这会倒是娇情起来了,姑娘我可不会柔情似水那一套。”
说着,拿出刚刚丝帕包着的草药,全部一点点的敷在了伤口处,她又在衣裙上扯了一块干净的布条,重新给他包扎了起来。
尹玄朗看着她认真的给他处理伤口,心情终于阴转晴,勾着唇角,叹气道:“刚刚有美人在怀,自然感觉不到疼,这会美人对我如此狠心,自然是连着心,都跟着一块的疼了。”
弈菘萝白了他一眼,冷笑道:“刚刚的便宜还没吃够,这会儿居然还要在嘴皮子上耍贱。”
“我之前是真的晕了,并不是在占你便宜,你倒是真狠,见我不醒,居然要拿头上的簪花扎我,末了,居然直接把我给劈晕了。”尹玄朗越说越是气愤,斜着眼看她,恨声道:“老话说的真对,的确是,最毒妇人心。”
弈菘萝被气笑。“那还是我冤枉你了?之前是真晕,那之后醒了,你居然还抱着我不松手,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尹玄朗低低笑出声:“我是被你一顿狂拍,给拍醒的,脸都被你拍的麻了,你看看,我这脸都肿了,合着,左右不是你自己的脸,不疼是吧,明明就是你占了我便宜。”
说着,他突然把脸,伸到她眼皮子底下,让她看清楚上面的印迹。
他突然把脸伸过来,弈菘萝下意识的就向后闪去,一个不稳整个人就向后倒去。
尹玄朗一怔,伸手便去抓她,结果是,两人双双栽倒,最后一刻,尹玄朗用自己受伤的手臂,接住了她的头,两人的唇之间就差了一公分的距离。
两人同时一怔,他双眼盯着她水嫩嫩的唇,心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尹玄朗眸光一闪,在她伸手要推开他之即,头部借势便下压一公分,直接便吻了上去。
四唇相贴,两人皆是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她的唇瓣异常的柔软,带着一点点的温度,直直的酥到他心里去了,他心思忽然**起来,想要的更多。
弈菘萝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脸色绯红,又羞又怒,手臂一扬“啪”的一声,一个巴掌便甩了过去,怒道:“你……流氓。”
尹玄朗被打的头一偏,弈菘萝作势,一把将他从她身上推开,便要起身,他手一伸,拉住她,弈菘萝直接撞进他的怀里,刚好压在他那个受伤的手臂上,他闷哼一声,开口道:“疼。”
弈菘萝闻言,看向他的胳膊,经过刚才的一翻折腾,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渗出布条,红通通的一片,她咬牙道:“疼死你,活该。”
她要起身离开,他偏不让,笑吟吟的用没受伤的手,紧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开,心情大好的摸了摸挨打的脸,冲她眨了眨眼,低声闷笑道:“值得。”
弈菘萝被气的脸色,青、红、白三色交替变换,气的说不出话来,伤势便拿拔头上的簪花扎他的手,尹玄朗凉凉的睨她一眼,突然口中念道:“弈菘萝,十六岁,南夏人……我,尹玄朗末过门的媳妇。”
弈菘萝的动作一顿,脸色扭曲的看向他:“你未过门的媳妇……是你自己说的吧。”
尹玄朗挑眉,摇头道:“千真万确,绝无虚言。”弈菘萝抿紧唇瓣,看着他:“还有呢?”
尹玄朗说了这么多,便不肯在多说了,捂着受伤的胳膊,眼神向伤口处瞟了一眼,回头看了看她,笑道。“你是打算,让我这么把血流干?”
弈菘萝刚刚本不打算在管他,可这会儿她想从他口中探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