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蘸了些水往脸上画了几笔一样。

随后，凤至面上无论是带着笑容，还是冷若冰霜，表情不尽相同，但无一例外的，就是她脸上没有显现出任何一点颜色。

也就是，不管表面上看起来是什么样的，但凤至实际上心里是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的。

一个人，要如何才能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如此好？

众人原本对凤至还有些不以为然的，但在这之后，却都将那不满给压了下去。

然后，众人便也老老实实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影像以及水镜，力求将自己的情绪给控制住。

凤至见了便又扬了扬眉。

控制情绪而已，对她来不要太简单。

修真之人本来就大多会摒弃七情六欲，就算凤至并不认为她就非得要学旁人一样修炼成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但真要论对情绪的控制，却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真要起来，这玄武大陆上，能让凤至情绪有所波动的人与事其实并不多。

龙衍，他当然是其中之一。

想到龙衍，凤至原本没有任何异色的脸上有色彩一闪而逝。

凤至觉得，她的修炼还是没有到家啊。

不过……

能有这样一个心中挂念的人，凤至觉得，这样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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