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房间里最能吸引目光就是一张大床了。
孤男寡女,开房大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所谓更重要的事是什么了。
等等,这情形怎么那么熟悉?尤其是那张垂着大红帐幔的床榻,让她竟恍惚产生了幻觉,依稀看到了红烛高照的喜庆场面,一个穿喜袍的男人缓步向自己走来……
夏九歌眨了眨眼睛,眼前的幻象便随着傅子恪的出现而消失了。
“你……”她只说了一个字,人就被按在了床上。
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床咚?夏九歌顿觉小心肝儿一颤,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谁知道等了半天,她在想象中已经把能发生的事都演练了好几遍了,现实中愣是没动静,甚至连个蜻蜓点水的吻都没有。
咳咳,这就尴尬了,夏九歌寻思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睁开眼睛,只不过没好意思直视对方的双眼。
随便在他肩膀上找了个位置瞅着,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想出个不那么伤人的问法:“莫非……你有隐疾?”
傅子恪皱眉看着她:“你怎么了?”
“我很正常啊,反倒是你不正常吧!”夏九歌很是郁闷,靠,都床咚了还不赶紧行动,不是身体上有隐疾,就是心理上有毛病!
傅子恪眼底有着难以置信的情绪,腾出一只手来托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和自己对视之后,他才轻声发问:“为什么这一次,没有推开我?”
夏九歌茫然反问:“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么?夫妻之间,不是本来就该……这样那样的么……”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已经像是蚊子哼哼那么细了。
咳咳,虽然身为一个穿越人士,她是没有这里其他女人的羞涩啊矜持啊,但什么事情都要她这么个姑娘说出来,实在是让人脸红耳热。
她已经尽量说的隐晦了,却没想到,这样……那样……明明是俩简单的词儿,放在眼前的情形里感觉却各种有歧义,尤其是被她用暧昧的语气说出来,简直都能脑补出一场激情戏了,暗示意味简直足到不能再足。
可是,她说都说了,为什么眼前这男人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迎上傅子恪复杂的目光,夏九歌试图安慰他:“其实,世上这么多男人,难免会有个把有隐疾的,你也不用讳疾忌医,说不定就能治好呢,再说了,据我了解,有不少毛病它其实都是心理上的毛病……”
被她拐弯抹角的絮叨弄得很是无奈,傅子恪忍不住出言打断:“所以呢?”
夏九歌本来还想多安慰安慰他的,没想到这男人在这方面的性子还挺急的,直接就要跳过过程到结论了。
没办法,谁让他是有隐疾的那个呢?她还是配合一下,不要太打击他了。
“所以,你还是要放开心胸努力尝试,没准儿就治好了呢,”看到对方突然变得奇怪起来的眼神,她赶紧补充:“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歧视你的,你先治治看,等真治不好咱们再商量。”
这话说的,连夏九歌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伟大了,这简直就是对夫君不离不弃的典型代表啊!要是搁在现代,那简直就是贤妻典范,女性传奇!
只是,傅子恪的表情,看上去为什么那么奇怪?
她想了想,自己的话已经说的很贴心了,他竟然还一点儿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大约这隐疾确实很严重。
“难道是,治不好了?”夏九歌试探着发问。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傅子恪眼底陡然燃起了幽暗火焰。
他的目光就像是突然增加了温度似的,看得夏九歌脸上的热度蹭蹭地往上升,额上也沁出了细细的汗。
“看来,”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哑,“今天我若不拿出些实际行动来,就要被你看作是有隐疾的男人了。”
琢磨了一下他这话里的意思,夏九歌抬眉询问:“那……你到底有没有隐疾?”
话音刚落,男人的气息便突然迫近,强势地封住了她的唇齿。
一吻辗转,便像是地老天荒。
被他吻的七荤八素,两人好不容易分开一点时,夏九歌的脑袋里已经彻底被搅成了一团糨糊,只能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他。
某人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本来想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婚礼后,再……”他停下来叹息了一声,“现在看来,只好先厚脸皮欠着你的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他已再度吻了上去。
帐幔垂落,掩住万千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