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特么给个痛快的死法行吗?”
如果不是知道这里的规矩是不死不休,两个人必须死一个,她几乎都要以为这个黑暗中的对手是在调戏自己兼占便宜了。
“好。”干脆利落的声音传入耳中,颈侧异样的触感顿时消失。
夏九歌在黑暗中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你……”
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下一刻,她就再没了动静。
黑暗中,原本是两个呼吸声缠绕不休,现在突然少了一个,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呼吸十分明显。
一直在聆听着这一切的红衣少年等了一会儿,才颇有遗憾地说道:“本来以为她能多活几轮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玩儿完了。”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她已经死了,现在该放我出去了吧?”
“啊?理论上……是这样的,”少年的声音有些犹疑,随即又掺杂了少许邪气,“但是,这么好玩的游戏,总要多玩几轮才有意思的,是不是?”
听到男人不屑的冷笑声,少年饶有兴致道:“这次,我得给你找个更强的对手才行。”
然后,少年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看样子是去找他口中那个“更强的对手”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清亮的女声突然响起:“傅子恪,你个吸血鬼,混球!”
听那声音和口气,正是属于夏九歌的。
“混球我知道,但吸血鬼是什么东西,灵兽?妖兽?会吸血的?”傅子恪闲闲问道。
一片漆黑中,夏九歌凭感觉找到他的手肘,用力掐了一把,同时,她也庆幸这间屋子里没有光线,至少这样,傅子恪不会看到她的脸有多红。
刚才,她手脚受制,本以为死定了,傅子恪却突兀地吻了上来,截断了她的气息,造成了两人中已死一人的假象,骗过了那个红衣少年。
他这一把,赌的十分大胆,却异常有效。
原来这里的黑暗真是绝对的,就连那红衣少年都没有办法看到这里发生的事,只能通过声音的变化来判断,所以才被傅子恪的办法瞒天过海。
虽然知道这是一种蒙蔽敌人的策略,但回忆起刚才那个突如其来且缠绵良久的亲吻,夏九歌还是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热,而且还有越来越烫的趋势。
而周围的黑暗,似乎是暧昧的催化剂,所以,当某人的气息再度迫近时,她惊得差点跳了起来:“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傅子恪的声音有点委屈:“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夏九歌明知自己反应过度了,只好用更加粗鲁的态度来掩饰。
感觉到某人的呼吸声再次贴近耳畔,她本能地觉得一阵战栗,连声音都抖了抖:“你还想干吗?”
看出了她的故作镇定,傅子恪索性放心大胆地靠了过去,噙住她的耳珠,轻轻一咬。
待她惊呼一声逃开身边后,他才故作一本正经道:“有没有想过,我们该怎么出去?”
“流氓!”夏九歌在心底暗骂了一句后,才来正视这个问题。
那个红衣少年迟早会发现这里的异状,以他的变态程度,肯定要逼他们决斗,不剩一个绝对不会开启机关放人的。
那就是说,他们要自力更生找到开启机关的方法了?
夏九歌是很想认真地去想离开的办法来着,但是刚才傅子恪有意无意的撩拨让她这会儿的心脏还在狂跳,压根就静不下心来。
“你有什么好办法?”她索性把问题踢了回去。
傅子恪在黑暗中摸索到她的手,轻轻用小指挠了挠她的掌心:“靠过来点,我就告诉你。”
夏九歌半信半疑地附耳过去,听了他的“办法”后,这回是真的跳了起来:“流氓,大流氓!谁要和你双修!”
妈蛋,他刚才说什么同心协力合二为一,还不就是隐晦地说要和她那啥啥?
在这种情况下也要占她便宜,真是天字第一号大流氓!
“如果我说,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出去呢?”傅子恪的声音闲闲响起,语气里带了少许揶揄的味道,“你是愿意被困死在这里,还是答应我刚才的提议?”
这个二选一,选项也太悲催了点儿。
夏九歌一咬牙:“我选第三条!”
“哦?”傅子恪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追问道:“是什么?”
夏九歌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扑了过去:“我选择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