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睡好了,不用管我,”傅子恪的声音很是愉快,“我弄好了就走。”
夏九歌对这个毫无节操可言的家伙无语了,还让她放心睡?有他在这里,她能睡得着吗!
更何况,她的后背还光着……这暧昧程度,简直超过了之前所有的总和!
“我不困,你快点!”她愤怒地催促道。
傅子恪的嘴角愉快地上扬:“涂药的事可不能马虎,要慢慢来才行。”
夏九歌翻了个白眼,彻底无语。
尼玛,得了便宜还那么多话!
慢慢来……她现在已经脸红的能煎鸡蛋了,再这么慢慢地按摩下去,她真的会爆炸的!
“傅子恪,”她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来的,“你就不能换个女的来给我上药吗?”
傅子恪身子前倾,微笑着的嘴唇几乎碰到了她的耳垂:“把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感到男人灼热的呼吸倾吐在耳畔,夏九歌脸颊红爆,悲愤地闭上了眼睛,把自己的后背想象成搓衣板,随便他搓,她就当是牺牲一下自己的后背了!
掌下的肌肤火热,触感光滑而细腻,傅子恪的手流连其上,简直舍不得拿走。
看着她像只小猫一样乖顺地躺在面前,他不由得感慨,这样的机会,简直是太少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大碗药膏都已经用完,而且被按摩得干透了,不复之前的滑腻,再要按下去,恐怕她的伤口会很疼。
傅子恪虽然意犹未尽,但也不得不收手了。
她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他不忍心再弄疼她。
只是……就这样离开,真的很难挪得动腿啊……
火辣的目光在她后背处流连难舍,最后落在了她的脖颈处。
傅子恪弯下身子,在她后颈处落下深深一吻。
趴着的人儿身子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但在傅子恪看来,却是更具诱惑,让他忍不住想要掠夺更多。
扶住她肩膀的手顺势下滑,挪到了她的腰际。
“傅……傅子恪,你混蛋,乘人之危……”夏九歌心底一阵阵战栗袭来,语无伦次。
亲吻着她的后颈,傅子恪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对,我就是个小人。”
他很有自知之明,撒谎把青阳骗去找子虚乌有的解药,又把那个碍手碍脚的嘲风丢给了萧陌,做这么多事情,为了就是这一刻,能与她独处。
在有关她的事情上,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对待感情这种私人的事情,本来就不需要故作大方。
这个混蛋,他做定了!
手指沿着她腰侧的曲线来回逡巡,傅子恪只觉得喉咙干渴,心痒难耐,如果不是她身上有伤的话,他……
门上突然传来了轻叩的声音,沈鸾的声音响起:“夏姑娘,你在这里吗?”
在意乱情迷时被突然打断,傅子恪微微一怔。
而夏九歌就趁着他这一愣神的工夫,扬声道:“在在在,你进来吧!”
傅子恪眸色一沉,想要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取过一旁的干净衣衫,小心翼翼地替她搭在后背上,遮了个严实。
虽然知道在她受伤的情况下,某些事情也只能想想而已,但看着沈鸾走进来,傅子恪还是露出了仿佛能杀人般的眼神。
千防万防,还是漏了一个沈鸾。
看到傅子恪在场,沈鸾显然有些讶异,在见了礼之后,才开口道:“夏姑娘,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单独说两句?”
“好啊!”夏九歌心说太好了,她简直求之不得。
斜着眼睛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傅子恪,她夸张地咳嗽了两声:“我们需要私人空间,麻烦你出去时把门关好。”
傅子恪无奈起身,目光在落到沈鸾身上时,变得异常冰冷。
“沈姑娘,她受伤很重,不适宜过多劳神。”
他言辞中的抗拒意味,不言而喻,但沈鸾还是打起精神来坚持道:“摄政王放心,我会尽快把该说的话说完的。”
最后看了一眼夏九歌,傅子恪起身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两个少女。
沈鸾旧伤未愈,在和钩蛇的搏斗中又受了新伤,脸色很是有些苍白。
傅子恪离开后,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之前我替你挡剑,并不是要救你,而是想借此机会接近你,获取你的信任。”
这句话,在来之前她已经酝酿了很久,终于说出来之后,不由得觉得轻松许多。
沈鸾抬起头,表情有些僵硬,似乎是在等待和盘托出后即将迎来的怒骂。
然而,夏九歌只是微微一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