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时尘嚣其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至于有一些有意主张割地议和的大臣,这时候却不凑热闹了,先让他们吵吵再说。
方孝孺几乎把心肺气炸了,这些人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怕死的跳梁小丑而已!
只见他须发皆张,怒道:“荒谬!大势一去,何以挽天倾?!”
“诸公,朝廷还有兵马坚城,长江可倚为天险,我之水师军备完整,为何不能一战呢?”
齐泰作为兵部尚书,也出班表态了。
“没错,此言正是!主张南逃的人,其心可诛!”一旁的黄子澄也跳了出来,表态支持方孝孺。
此话一出,主逃派的人顿时炸锅了。
明明不是逃跑,而是避敌之锋芒!
“黄大学士,你忘了陛下刚才所说,不因言及罪吗?难道,你想矫旨不成?!”有一个大臣阴恻恻的说着,狠狠顶住黄子澄。
“哼!”
黄子澄冷哼一声,拂起袖子,把脸扭过一边。
“如果明明打不过燕逆,还非要螳臂当车,你们置君王于何地?置社稷为无物乎?”
“正是,古有越王卧薪尝胆,方有越国复兴,成就霸业之旧事,与今时今日何其相似?!”
“陛下,臣认为,实不能放弃一丝一毫之希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