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勇气需要培养，而韩百航就是这股勇气的源头。所以，谁都可以失败，只有他没有失败的机会。如果他失败了，就是整个军队失败了，就是整个山东失败了，就是奉系失败了。他宁肯放弃自己变幻莫测的战略和勇往直前的打法而打起了防守战，也正是处于这样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