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谈判,咱们叙叙旧就好。”关天磊接着宁尊虎的话说,看来他同宁尊虎蛮熟,且关系不一般。
在坐的人都点头称是,池付标还说:“天磊市长就是那么平易近人,我每次同天磊市长谈话都感觉完全没有压力,反而感觉是一种享受。”
何丛暗道:“这老学究,马屁拍得真是到位。”嘴里却说:“那是,那是,关市长对待下面的人真是太好了,宁总和池先生有福气,如果我何丛早点得到关市长指教,绝对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宁尊虎说:“老何,你怎么能这样说,你作为市政法的头,令好多人羡慕不已,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呀?”
何丛连连摇手,说:“宁总呀,你不是体制上的人,可能不知道,我现在这位置就是一鸡肋,连公检法的副职都不如,人家是实权人物,我这是虚位,比不了的。”
关天磊说:“哈哈,何书记,人不必在乎职务高低,有些事情要看你如何而为了,常言说事在人为嘛,你现在这个位置可不能说不重要,只不过没有像你在公安任副职时,有那么直接调动的权力罢了,但你可以通过体制上约定俗成的规矩办事,依我看这反而好办些。”
何丛一听,心想难道关天磊这是向自己暗示什么?看来得弄清楚些才行。
大家闲聊着,菜已上齐,宁尊虎招呼大家吃饭喝酒,桌上开始热闹起来。
何丛在酒过三巡后,开始向关天磊敬酒,他主动来到关天磊座位边,向关天磊满敬一杯,然后说:“关市长,请恕何某唐突,请问您今年贵庚?”
关天磊“酒经考验”当然知道何丛想干什么,这是官场上的老规矩,在酒桌上,两位相互敬酒的官员,会问清各自的年龄,如果比对方年长,就自称哥哥,而对方比自己年长,则自认为弟,往往一顿酒席下来,两人就称兄道弟了。
关天磊估计自己要比何丛年纪小些,就说了自己的实际岁数,果然,何丛就故作大惊的神态:“啊,关市长真是年轻有为呀,您看您这么年轻就是厅级了,哥哥我比您痴长几岁,却只是个处级,真是惭愧呀。”
这么一下子,很自然地何丛就自称哥了,但他对关天磊这个弟还是用的尊称,不过说起来就显得亲热得多了。
宁尊虎见两位官场人物,一会就聊得火热,也拿着酒瓶和酒杯凑了过来,就着酒兴说起了今天他的主要话题。
宁尊虎先从政法系统说到了公安战线,话题自然就到了柳兴诚身上,何丛问关天磊:“关老弟,我听说各市的公安局长全都要兼任副市长,不知是不是真的?”
关天磊说:“喔,这个事嘛,虽未最终下文,但上面基本上已经定了调了的,就是个普通的副市长,不入常的,怎么何兄难道有意于此?”
何丛连忙说:“关老弟,当哥哥的可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绝不敢奢望此位置,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罢了。”
宁尊虎却不知这一信息,听何丛这么一问,就说:“关市长 ,那么柳兴诚以后既是公安局长,又是咱们东桂市的副市长了,他的权力不是更大了?”
关天磊说:“这是迟早的事嘛,柳家是有背景的,他当个副市长没什么,在级别上市公安局长也是副厅,副市长也是副厅,并没有提拨,只不过他以后兼管的面要大些,公安局历来是强势的权国力部门,宁总你以后还是少惹他为妙。”
宁尊虎听后,不再敢提柳兴诚了,却把苗头转到了严乐身上,三人坐在一块说起了严乐来。
关天磊虽没太听说过严乐,但他也在心里对严乐的名字有些耳闻,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弟弟关天佑说过,两人的堂侄女关美红被一个叫严乐的人欺负了。
说是关美红同她丈夫在庄乐县医看病时,无缘无故被一个自报叫严乐的人摔倒,这个严乐身居武功,看样子还蛮有钱,打了人还口出狂言,说不管你们是谁,以后见一次打一次,关天磊起先不太在意,严乐的名字到是好记,就对严乐此名有了印象。
关天磊也没说出此事来,他只是听着宁尊虎说严乐如何如何可恶,仗着是暗劲巅峰期的武者,巧取豪夺,把别人的财产强买下来,说到这就举了陈立信和苏芹蓉的例子。
何丛听宁尊虎这么说,正合他意,就在旁边添油加醋附合起来,两人把严乐说得奇坏无比,陈立信和苏芹蓉成了悲惨的爱害者。
何丛趁机说陈立信是个有为青年,对中药医很有学识,最后干脆说明了苏芹蓉是自己的远房外甥女,是很具经商头脑的人。
关天磊时不时插上句话,已经流露出对严乐的极大厌恶,对陈立信和苏芹蓉很是欣赏。
宁尊虎在一旁看出何丛有推陈立信出来的意思,虽不知他有何企图,也想助其一臂之力,也在旁敲起了边鼓。
这一餐酒吃下来,关天磊和何丛还有宁尊虎像是铁哥们,出包厢后,把其他人全打发走,让大虎和池付标另行安排关天磊的秘书和司机,宁尊虎带着关天磊、何丛,去了娱乐会所,每人安排了一名美貌女子,三人这是要享尽艳福,通宵快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