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这家伙出门后,依旧半眯着眼睛看也不看路,径直的往闷葫芦刚才点药的地方走去,眼看着就要走过去开始撒尿了。
“苦也!”
闷葫芦想起了之前放药的地方为何有一股闷骚味,还是湿漉漉的,想着手上从地上沾到的水,心中叫苦不跌。
闷葫芦岂会让这家伙坏了自己的好事,悄悄的拔出短刀,本打算直接在他身后捂住他嘴巴从后割喉,又想了想如此毕竟会血迹遍地,便收回了刀子,顺手操起了地上的一个木头,悄悄的走到他身后,猛的一击,这家伙在地上转了一圈倒了下去,胯下的地开始湿了。见此闷葫芦心中郁闷不堪,这家伙早不撒晚不撒,偏要此时撒,还被下身裤子全部尿湿,一想到自己还要将这家伙藏起来,心中是一百个不情愿。可这家伙这样在地上躺着被人发现死迟早的事,万万是行不通的。没办法,只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sJUU
闷葫芦只好将这家伙悄悄背起,找了个堆满柴草的地方,将他家伙扔下,拆了一捆柴草,将这家伙盖住。又去仔细的寻了两个其他的地方,将剩下的两队药也一起烧了,做完这一切从按照原来的路翻出了城墙,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闷葫芦回来了,还未走近,众人就问到了一股熟悉而讨厌的味道,纷纷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张勇好奇的问道:“林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是跑到了茅坑里躲藏去了,还是吓尿裤子。”
“苦也!”
从来不和大伙多言的闷葫芦,竟然第一次破天荒的和大伙说了这么多话,他给大家还原了一个故事,只为证明这尿骚味是怎么来的。
“泽哥儿,怎么样了?”
这是赵拓的声音,赵拓在最后压阵,直到最后一个士兵爬上了峭壁,他这才爬上来。
”我让你在后压阵的,你怎么跑到前头来?这是擅离职守啊!士兵们都从山涧里带上来了吗?“
赵拓得意的说道:“一个都不少的上来,并且都隐藏好了,我过来看看,就等你这儿发令了。”
“药才刚放,需要等会儿,你先过去除了留十个弓箭手和十个长枪兵外,让其他的人都过来。”
“那我呢?”
“你当然是和那二十个士兵一起把守住山道啊!”
赵泽本来满怀心喜等待着冲进去大砍大杀的,可是和徐皋在后面等了半天,也见前头没有反应就忍不住,想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不仅还是要等了,却把自己捞了个在后守山道的职务,心中闷闷不乐,只好先回去让其他的人都快来。
\"他娘的,等会儿我让你们这些狗贼好看。“
赵拓狠狠的骂着往回走了去,快要走到爬上来的悬崖时,突然看见眼前鬼火一晃,白雾茫茫赵拓看见火光时候竟然只离得自己不到十几丈远,赵拓知道死山贼夜巡,还好对面来人并没发现自己,就势滚到了路下面的路基上隐藏了起来。
再次仔细了查看了一番,还好对面仅仅只有五个火把的光亮,赵拓又看了不远处埋伏着的藤牌兵,个个都悄悄抬头仰望着这五个火把,没有命令他们不知所措,赵拓不停的给他们大手势,让他们悄悄的干掉他们,可是白雾茫茫,虽是近在咫尺,却谁也看不清对方,而这巡夜山贼走的方向,正是赵泽他们所在的地方,自是不能放他们过去,然而自己若是单枪匹马贸然行动,自己又只能干得了一个,自会打草惊蛇,眼看着他们越来越近了,赵拓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赵拓只好死死的盯着这五个火把,一丝也不敢松懈。突然五个火把全部都掉到了地上,却又一点声响也没有,透过浓浓的白雾,赵拓看到五个火光掉到地上旋即即灭。赵拓疑惑不已,莫非是谁当机立断,把这五个巡兵摸了螺丝。
于是赵拓沿着路基的下面,往刚才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爬去,还未走几步,就见到了借士兵正在抬一具尸体,那尸体脖子上流出的血散漫了一地,显然这家伙正是被人偷袭从后面捂住了嘴巴割了喉。赵拓终于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了,在自己刚才焦急万分的时候,埋伏在路两旁的士兵,干脆利落的合手把这五个巡夜的山贼给干掉了。
这简直是着人之所急,思人之所虑啊!赵拓开心急了,没想到这么士兵竟然不点自通。便放下心,安然的回到了路上,可是刚走几步,赵拓这才发觉整个石道上全部都是新鲜的血迹,胡乱的洒得到处都是,本来因为分他把守山道,心中就闷闷不乐,见到了满地血迹,简直是怒火中烧。
\"他娘的,这到底是谁起的头想的主意!“
赵拓愤怒的抓住身边最近的一个士兵,尽最大的努力压低自己的声线暴喝。
“是徐皋……”
惊慌失措的士兵,从口中说出了这个名字。
“他人呢?在哪!”
赵拓愤怒的继续逼问,惊恐的士兵只好往前指了指。赵拓暴怒的冲进雾里对着徐皋就是一记老拳。
徐皋这是正在帮弄一个山贼的尸体,哪堤防这一拳,这一拳不偏不倚正照着面门打来,打得徐皋鼻血就跟瀑布一般,徐皋也是火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