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腰牌,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上前递给了朱慈烺说道:“陛下,确认无误,确实是东厂坐探的腰牌。”
朱慈烺没有想到,在这种场合,还能遇到东厂的坐探,他更没有想到,在自己这么狼狈的时候,他依然愿意站出来,表明自己的身份,效忠自己。
这让朱慈烺心中多少有些感激。
对李义摆摆手说道:“起身吧。”
李义并没有起身,而是跪着向前挪动了几步说道:“陛下,您现在已经登基了吗?对对对,奴才糊涂?国不可一日无君,您本身就应该早日登基。只是陛下您为什么不直接去济南府掌控大局,反而要藏匿在这深山之中呢?”
说道这里,李义眼神一冷说道:“陛下,莫非是这山匪强人将您困在这里的?如果是这样,陛下您只需一句话,老奴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会带着您杀出去。”
朱慈烺看着李义忠心耿耿的模样,笑着说道:“李义,你不必如此。我不是被山匪挟持来的,这沂蒙山山上也没有什么土匪,只怪你眼拙,你跟着沂蒙山的将军也见过面,你难道就没认出来,他便是大名鼎鼎的靖国公徐梁,徐将军吗?”
“啊?”李义一时间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