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山东政事的王布政使来说,要打击我们李家,可谓是名正严顺了,至少我们大公子便少不得有牢狱之灾。所以我们需要这支军队光荣凯旋。”
“原来如此,光荣凯旋,自然也得我们好好配合一番,从此安生下来不再闹事对不对?不然就容易露馅?”徐梁嘿嘿笑着。
“将军果真是睿智!”李义笑道:“老家主正是这个意思,只要张将军能应了此事,那么临沂以后就归张将军您了,而且您的军队,以后也能从李老爷子那里,得到一份固定的粮草和饷银。”
“老家主好大的手笔!”徐梁大笑,“付出些钱粮,不但稳稳地握住了兖州府的控制权,还就相地让我们成为了他的打手,这个算盘打得可真是极响的。”
“也于双方都有利!”李义微笑道:“合则两利嘛,张将军需要钱粮,需要地盘,这对于我们李家来说,算不得什么事情。”
“李老爷子能作得了主?将临沂给我?”徐梁作不信状。
“所谓的兖州知府,也不过是李家样的一条狗罢了,在老家主的面前,地位还没有李某人高。”李义淡然道:“自说老家主说了,当然便能做到,张将军想让谁去做县令,典史,只消说来名字,下一次李某来的时候,便能带来盖着大印的委任状。”
“可现在临沂还在孔一发手里,莫非李老爷子连满人也能指挥得了?”程贤在一边道。
“等这里与张将军谈妥了,李某便会去临沂县城,与孔将军好好谈一谈,我们刘府指挥不得满人,但让这孔将军退出临沂嘛,还是问题不大的。”李义胸有成竹地道。
“李管家,你也看到了,现在我这里的确差人手,你将两万将士弄跑了,我这里便混损失不少人手。我这人最是爱惜人才,您把这些人带走,这种损失我接受不了”徐梁摊了摊手,“李管家是能人,有什么法子能解开这个难局?”
李义沉思片刻:“将军,现在在兖州府,有极多的逃难百姓,这些人无家无业无依无靠,生活无着,每日都生活在饥饿边缘,李某可以为秦将军弄来,以此抵数。一来可以让秦将军缓解用人之苦,二来也算是给这些人找了一口饭吃,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五比一!”徐梁竖起了三根手指,二万化鲸军,他便要十万人丁。
“小事一桩。”李义毫不犹豫。
看到李义如此的胸有成竹,不禁让徐梁对于李氏在兖州府的能力和控制力刮目相看,自己要想在这临沂做大,只怕以后与这李家少不了交集
昔日繁华的临沂县城,如今已是门可罗雀,大街之上,几乎所有的店铺都关着门,偶尔有几个行人走过,也是步履匆匆,脸带惊恐之色,走在大街之上,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如此凄凉之景,让李义不由暗自叹气。
只怕现在城里的人也逃得没有几个了。站在县衙门前,回望着清冷的大街,李义心中暗自想道。
此时的李义,不复在李老爷子面前的卑躬屈膝,而是气宇轩昂,在县衙门口那么一站,气势颇是逼人,再加上身后跟着的几个随从,一眼便能看出与常人大不相同。即便是在临沂气焰嚣张的满人的汉八旗狗腿子,站在李义面前,也是小心翼翼。
从怀里掏出一张名贴,递给门口的卫兵,“去禀告你家孔将军,就说兖州府李老爷子的管家来访。”
卫兵不知道李老爷子是谁,但看这人高高在上的架式,倒也不敢怠慢。“请这位先生稍等,小人这便去回报。”
片刻之后,李义已经坐在了孔一发的面前,士兵不知道李老爷子是谁,孔一发自然是清楚的。
“李老爷子让大管家前来,不知有何事要与孔某商量?”孔一发坐在主位,神态就然傲慢。赵老太爷的确名气很大,但作为大清的将军,孔一发自然有着他的道理,能见这位管家,他觉得已经给了对方很大的面子了。
李义却不以为意,自顾自地慢慢地饮着茶,看着孔一发,不紧不慢地道:“我家老爷让在下来,是想尽快使这一次的事件平息下来,大家都不伤和气。”
“只要贵地的李将军能将沂蒙山贼匪尽数剿灭,我自然就退走了。”孔一发哼了一声,“当然,我还要带走杀害我部将的凶手。”
李义笑了笑,“如果是这样,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孔将军,沂蒙山贼匪已经不存在了。他们现在已经被李化鲸将军剿灭了。”
“是么?”孔一发呵呵的笑了起来,“但我要的人呢?”
“孔将军很清楚,杀害年将军的人是一名先天高手,而起因,我相信孔将军也应当清楚明了,孔将军认为,一名先天高手有可能被生擒活捉吗?”李义淡淡地道。“或者孔将军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撤出临沂?”
孔一发呵呵笑了起来,“随你怎么想吧,左右不将凶手绳之以法,我大清军队是绝不会退出临沂的,如果你们不行,我们就自己来。”
李义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匣子,放在孔一发的面前。
“刘管家这是什么意思?”孔一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