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跟你说了”,
“说了”,
“我打算让你管这冰场,你跟那老外也认识,我现在也确实是脱不开身,把丧事处理完之后,我还要回美国,还要把那边我爸爸的一些后事处理了,估计也得小半年的时间,我让刘涌跟你一块干,也算是你的一个帮手,那老外也不能老在北京,这冰场还真的得靠你了,郝祥”,
“你放心吧,我跟‘三儿’肯定会好好干的,哦,对了,我有个事得求你”,
“什么事”,
郝祥就把张露莹她妈要卖房子的事跟她说了,正说着,小莹儿的电话来了,在电话里告诉郝祥,房子已经卖了,她姐姐拿着钱走了,老太太还是要寻死觅活的,让他赶紧回去,“所以吧,你这房子,潘蕊,你还得……”
“你住就住去吧,钥匙都在你那呢,客气什么啊”,
正说着,潘蕊的弟弟来到了她的身边,
“姐,寿衣买回来了”,
“行了,那我走了,有事就说话,要是不方便的话,就找孙律师,你姐夫”
“哎”!郝祥干脆的回答道。
一阵春风徐徐的吹来,庭院当中的柳条随风舞动,有几只喜鹊落在了树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长亭旁边的湖面,此时此刻也是碧波荡漾,波澜壮阔,煞是好看。“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见到如此的美景,郝祥突然想到了白居易的这首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这句韦应物的也行,“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分似剪刀”,这贺知章的也不错,但是,突然间郝祥意识到,现在不是“感此怀故人”的时候,他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干出个样来,让他们瞧瞧!‘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