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晦之气,你如何能在此逗留?”双目中带着几分冷漠的锋利,逼视着南宫燕。
南宫燕轻笑一声,道:“尚司言重了,我只是过来看看属芳此时的狼狈之相罢了。”扭头看着宫女,嘴边扬起一丝冷笑,道:“你当这是串门呢,还送衣服被褥过来?”
李尚司冷哼一声,朝着宫女道:“如此,你便将衣物被子送过罢。记住,放下东西便走,不得有半点嘴角之言。”
宫女连忙点头拜谢,急急地朝着牢中走去。
南宫燕冷冷地看着李尚司,沉声道:“尚司大人,你是何意思?”那李尚司的样子,似乎原本不让难宫女送东西进去,只是听到南宫燕的话,才故意放行。
李尚司抬手指着桌边的方凳,沉声道:“昭仪身为贵身,坐下说话罢。”
南宫燕冷冷一笑,大步地走到方凳上坐下,双目中带着几分深沉的平静,朝着李尚司道:“尚司大人,有何指教?”
李尚司轻叹一声,正色道:“昭仪可知道,那污蔑之罪,该当何为?”
南宫燕摇头道:“我不明白尚司是何意思,又何来污蔑之说?”
李尚司逼视着南宫燕的脸,沉声道:“你说那司马恩偷盗你的随身玉佩,此事纵是皇上得知,你认为皇上会相信么?”那司马恩为朝官之府的大家闺秀,若是喜欢那玉佩,根本就用不着行那偷盗之事。更何况,偷盗之物,竟还是那带着府邸字样的随身玉佩。
南宫燕眉头一扬,冷笑道:“司马恩既已认罪,有何不信?”双目中带着几分挑衅,朝着李尚司道:“那污蔑之罪,又该当何为?”
李尚司厉声道:“污蔑之罪,与那偷盗之罚并无差异。同为宫中贵身的禁忌之罚,若是司马恩与皇上翻供,一旦真相查明,恐怕对昭仪极大的不利。”
南宫燕眉头一扬,怒道:“我就是污蔑那司马恩,我就是要让她失去那在宫中立身成贵的资格。”双目之中忽地带着几分血红,冷冷地看着李尚司,道:“纵是将我凌迟处死,我南宫燕也要与她斗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