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任得敬在亲兵的引导下,快步而来。
徐还目光灼灼,小心打量着此人,四十来岁,一个年富力强,谨慎狡黠的老狐狸。
是来延安府见个面而已,专门将弟弟留在西安州统领兵马,好像自己会对他动手一样?
“拜见秦国公。”
任得敬一个大礼,恭敬程度超乎寻常。
“任判官不必多礼。”
任得敬以前在大宋判西安州,在没有新的任命和封赏之前,徐还给他原有身份地位。
“谢国公。”
“任判官为国为民,诈降屈身西贼数载,委实不易,辛苦了。”
徐还一句话,便将他昔日投降西夏的罪名尽数揭过,污点尽除。
“此乃末将分内之责,谈不辛苦。”
徐还悠悠道;“此番任判官应时而动,配合得当,歼灭西贼众多,功勋卓著,本帅会会奏朝廷,论功行赏。”
“哪里,都是国公指挥得当,末将只是奉命行事。”
“任判官过谦了。”
徐还笑了笑:“听闻你膝下有一女,若未许人家,本帅做个媒可好?”
任得敬知道徐还这是公然兑现诺言,欣然点头:“小女尚年幼,未曾许人,能得国公做媒,不胜荣幸。”
“那好!”
徐还笑道:“烦请任判官准备好令媛庚帖,等着听好消息吧!”
“是,多谢国公。”
任得敬松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主位的徐还,轻声道:“国公,末将有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任判官但说无妨。”
“察哥与李良辅双双落败,西贼兵力大损,眼下防御空虚,正是趁胜追击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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