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靖沉吟道:“前线将领,主战是必须有的姿态,却也不能逆着官家的意思。
老夫以为,国公可以促进和谈之名,动刀兵…最好是自己拿下整个西北。”
战场打个越狠,谈判桌底气也越足,这个道理,徐还自然明白。
唯有如此,自己才能名正言顺地调动兵马开战,掌控兵权,继续留在西北。
不过饶是如此,似乎还欠缺了点什么。
“国公,一旦金军出了潼关,届时川陕之地便尽在掌控,只需扼守潼关、蒲津关,东边暂无忧虑。”
司马靖道:“那个时候,真正的敌人在西边了。”
徐还深以为然:“没错,西夏人不会无动于衷了,却也正好。
金贼固是大敌,但西夏也是心腹之患,若不除之,川陕不安,我哪里敢出兵原、河东呢?”
“国公考虑甚是周全,如同当年之大宋,朝野虽一直呼喊收复燕云,却不知西贼不除,何谈攻辽?”
司马靖道:“这是国之大局,也是国公的大局……唯有如此,方能久留西北。
如此说来,眼下宋金和议倒也并非坏事,可以为国公争取不少时间。
可是……老夫担心的还是临安,自古以来,名将惧怕的都不是强敌,而是身后的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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