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立再骁勇,这等立足未稳之时遭遇突袭,兵卒无心恋战,他也是无可奈何,难以抵挡。
当此之时,他们唯有调转方向,尽快返回箭筈关。
乌鲁还在那里,如果返回及时,得到接应,撤出箭筈关,还能保全一部分人马。
不过,没立也意识到一点,自己这边遭遇袭击,说明宋军有备而来。
那么箭筈关,乌鲁能够幸免吗?自己还有机会吗?
当此之时,已经顾不得许多,只能拼死一搏,听天由命了。
没立早已没了先前的锐气与得意,仓皇组织兵马,且战且退,沿河千河撤退。
宋军骑兵则沿着河道,一路追杀。
逃命的溃军,追杀的骑兵,那个场面,可想而知。
一路金军兵卒不断倒在河边的道路,到处都是血迹、残肢断臂,丢弃的刀剑盔甲,以及凌乱的箭镞……
从袭营到逃亡,一万两千多金兵死伤大半,在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之后,没立带着不足两千人回到箭筈关。
每个金兵身都挂了彩,且都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唯一指望便是箭筈关乌鲁的援军,以及逃生之路。
然而很可惜,等他们到来之时,哪里还有乌鲁的身影。
熹微的晨光下,箭筈关城头赫然飘扬着宋军旗帜。
城头与两边的山石,明晃晃的箭镞在朝阳下熠熠生辉,正瞄准所有的金兵。
而吴玠也率领着追兵从千河游赶来,将金兵围困在箭筈绝地之内。
关门打狗,如是而已。
没立抬头看向四周,心除了“绝望”二字,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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