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靖道:“如此,蜀天府之国风平浪静,可为根基之地。而且今日之蜀,远昔日之益州富足,其程度,驸马或许难以想象。”
“哦?”
“驸马可知,历朝历代重农抑商,财赋以农税为主,我大宋却有不同。”
徐还深以为然:“是,大宋商业繁荣兴旺,商税应该不少。”
“大宋三司财赋收益商税占了四成有余。”
司马靖又问道:“那驸马可知,哪些地方缴纳商税最多吗?”
徐还思索道:“东京肯定算一个,先生既然这么问,成都府应该也算一个……其次,江南苏杭之地,应该也是。”
“驸马说对了两个,东京、成都府没错,第三个却是兴元府,也是蜀以北,秦岭以南的汉。
而今东京落入金贼之手,天下商税最繁二地,在驸马手,此二城一年商税少说有二十万贯,恐怕临安暂时都没有这么多。”
司马靖悠悠道:“争夺天下,从来都不只金戈铁马,刀兵争锋那么简单,钱粮赋税才是关键。
蜀富庶,商税高额只是其一,物产丰富自不在话下,毕竟蜀地自古有天府之国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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