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藏阁,好让临安学子有更多本可读。”
咦?怎么都在发愣?
瞧着陆宰和裴元衍等人的神情,徐还沉吟道:“当然了,这个想法很不成熟,太过唐突,若不方便,倒也无妨。”
“不!”陆宰回过神来,摇头感慨道:“驸马此举让人惊叹,此等盛事,前所未有啊!
陆宰并非迂腐之人,藏虽是我陆家所有,但字诗句,圣贤道理却是全天下的,岂可据为己有。抄录复本,另建阁供学子阅览,此乃功德之举,陆家定鼎力支持。
籍分藏乃好事,一旦遇到战火或意外,但有伤毁,都是天下读人莫大的损失。”
看来越州危机,影响很大啊!
徐还欠身道:“谢过先生,先行收集,未来若可能,还可以整理藏,加以编撰刊印。”
陆宰又是一震,古代大规模编撰本,雕版刊印很难,甚少有之。徐还有此想法,着实让人惊叹,若办成了绝对堪称盛事。
当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即便驸马不是嘴炮,短期内恐怕也难有成效,故而陆宰很快便冷静下来。
一旁的裴元衍却知道,徐还不会无的放矢,既然说了,肯定会做,只是早晚的问题。
而且,
裴元衍心念电转,脑海浮过些许念头,除了香气,还嗅到些许不同寻常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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