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临安便如同当日的东京,兀术此举恐怕也是冲着陛下而来,想要彻底亡了大宋。”徐还道:“好在陛下已经移驾,暂时倒不必担心,我们便不必顾忌一城一地得失。”
“连临安也不顾吗?”吕颐浩心中一颤,似乎有些许疑惑和担忧。
临安乃是行在,算是如今的大宋都城,若是失陷,便算是失职,本容易被抓住把柄,将来少不得有人口诛笔伐,甚至被兴师问罪。
“临安若能保得周全自是最好不过,但能不能保得住呢?”徐还反问一句,叹道:“杜充在江宁折损了我们不少主力,如今我大宋兵力分散于川陕、两湖、淮东各地,在江南的兵力十分有限,想要保全土地城池不失,恐怕很难。”
“这……”
虽说事实好像确实如此,但抗敌守土乃武将职责,故而心中难免不愿意接受。
“诸位的心情还感同身受。”徐还轻声道:“不过当此之时,我们需要弄清楚一个原则性问题,到底是要保全江南城池土地,还是保全大宋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