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里衍公主在,可是他是一介女流,除非……她嫁给伯父。”
“奴哥,大胆!”耶律余睹似乎也有些怒意上涌。
秋荻夫人也皱起了眉头,本是同族,且差着辈,焉能婚嫁?
耶律奴哥低声道:“伯父见谅,要是登基,总需名正言顺才是,而今没有皇子,驸马身份倒是合适……
若是伯父有所顾虑,不如嫁给我也行。还有秋荻姑娘,萧氏乃后族,历来嫁入帝系……”
“耶律奴哥,需要胡言乱语。”秋荻夫人听出了言下之意,不由又惊又怒。
“我说错什么了吗?哦,也许我醉了,见谅啊!”耶律奴哥嬉笑道:“想要我冒着身家性命之险谋反,总要能得到些好处才行吧?
如今我是金国郡马,若当不上大辽驸马,这笔买卖何来吸引力?不划算啦!所以,除非余里衍公主下嫁,还有秋荻姑娘你也嫁给我……否则,咳咳……”
耶律奴哥连续咳嗽几声,嘴角拂过一个诡异的笑容,脚下一个晃荡,跌倒在地,直接昏睡过去。
也不知是真醉,还是演戏?
数百里之外,正在沉睡的徐还而猛然睁开眼睛,惊坐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