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踏毅军大营,让毅军损失惨重,三百多毅军士兵阵亡,一千多人受伤,一直收拾到后半夜天快亮了,毅军这才安定下来。
天一亮,姜桂题立即跑到靳云鹏的指挥部汇报昨夜的混乱,并要求毅军休整两日。但靳云鹏得到袁世凯的指令必须在三日之内攻克徐州,态度坚决地要求毅军加紧攻击。靳云鹏也知道毅军辛苦,便承诺道:“徐州城破之日,毅军可以劫掠三天,如何?”
姜桂题听到这个条件,倒也满意了,回到军营中通报全军,不过米振标报告说姜云鹤不见了,与姜云鹤关系非常好的米国贤嘟囔说:“不会是去台儿庄找那小寡.妇去了吧?”
“这小王八蛋,都什么时候了!”姜桂题气道,他知道自己这个侄子什么都不错,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裆,而且还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喜欢偷小寡.妇。他侄子娶了一个媳妇四个小妾,这五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他偷来的小寡.妇,有的用强,有的用钱,有的威胁,有的哄骗,这姜云鹤却乐此不疲。姜桂题要给他娶一个黄花大闺女做妻子,结果姜云鹤不干,说就喜欢这种偷人的感觉,气得姜桂题够呛。这姜云鹏的特殊癖好,也是毅军的一大笑话,而今这小子不见了,大家理所应当地以为他又去偷人去了。
姜桂题拔出佩刀,指着徐州城方向大声吼道:“左右两翼诸将士听好了,徐州城破城之日,尔等尽可劫掠三天!”
“喏!”毅军诸将兴奋地大吼道,双眼赤红地望着徐州城,仿佛那不是坚固堡垒,而是一个脱光了衣服赤裸裸白嫩嫩的小美人,正劈开双腿等待着他们。
与此同时,郝德明下令在城头将姜云鹤和其他三十多个受伤被俘的毅军俘虏全都挂在徐州城北城墙上,还特地让人挂上一幅大字“毅军游击将军姜云鹤被俘在此”。
众江北军士兵见状,哈哈大笑不已,不过笑过之后赶紧躲进新战壕中。经过了昨天晚上老百姓的忙活,新战壕比原来的战壕深了半米,有的士兵还在战壕中挖出了防炮洞,当然他们的目的不是放炮,而是躲在洞里暖和一下,恰巧变成了简易的防炮洞。
“都给我听好了,等一会让清兵的大炮就打过来了,都他娘的藏好了,别炸死你们谁。”长官们扯着嗓门大喊道。
与此同时,清军主将靳云鹏穿戴整齐之后,给炮兵统领下令,继续对北门阵地狂轰滥炸,这一次不单单要炸塌了城墙,外围阵地也要重点轰炸。下达完毕命令之后,靳云鹏召集了几个参谋,开始另一场战争——打麻将!
靳云鹏对打麻将情有独钟,随军可以不带枪,不带地图,但不能不带麻将,因此靳云鹏也有一个绰号麻将将军。
不一会儿,用望远镜看标度的炮兵统领跑来了,紧急汇报说:“江北佬把毅军士兵挂城头上了,还说他们手中有姜老将军的侄子姜云鹤,我们打不打?要是打的话,万一真的是姜云鹤,姜老将军那边没法交代啊。”
靳云鹏紧锁眉头,炮兵统领道:“我也没办法了,属下可不敢得罪姜老将军,他可是朝廷宿将……”
“嗯……”靳云鹏恍然大悟一般,立即打了一张牌:“六万!我就赌你不糊六万!”
下家苦笑着摇了摇头,摸了一张牌,此时靳云鹏这才转身问:“你说啥?”
炮兵统领傻眼了,说:“他们说他们抓了姜云鹤,让我们不要炮击。”
“放他娘的大臭屁!”靳云鹏道,“姜云鹤要是被抓了,早上姜桂题早就告诉我了,我刚刚送走姜老将军,还承诺让他的毅军可以先行解决徐州三天,他侄子要是被抓,他能不说?他就那么一个侄子,可心疼着咧。叫什么来着……”
“姜云鹤。”
“对,就是姜云鹤。”靳云鹏忍不住笑道,“据说这小子有个绰号,叫做寡.妇长,人家绰号什么千夫长,百夫长,他倒好,寡.妇长,你们知道为什么吗?”见众人伸长脖子,靳云鹏大笑道:“这小子就喜欢到处搜集漂亮的小寡.妇,从直隶搜集到京师,从津门搜集到关外,估计这一次来江蘇,少不得让他搜集几个江蘇小寡.妇,哈哈哈哈……”
“那城墙上……”
“绝对不会是姜云鹤,江北佬狡猾得很,用的疑兵之计,就是为了拖延我们的进攻罢了,他们在给援军制造时间——碰!碰了!”靳云鹏兴奋地说道,“九条砰,诶,杠了,哈哈哈,你们都得给我一两银子,这九条都能杠,今天我的运气真不错。”他又转头说:“其实你想一想,江北军用如此拙略之手段阻挡我北洋军的脚步,所为何事?我看啊,他们这是黔驴技穷了。诸位想一想,假如他们自信可以守住,自然会正正堂堂的跟我们打一仗,哪里还需要用此花招小计?”
“将军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啊。”诸将说道。
“北风!别动,别动,我胡了!大四喜!”靳云鹏一摊牌,大喜道:“那些战俘就当死了吧,给我炸!炸!炸!你他妈的听明白没有?给我炸!”
“是!”炮兵统领道。
北洋军的大炮对准江北军阵地的同时,毅军也准备出发了,这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