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母气横贯了天上地下,仿佛要将世间截断,不断的轰鸣,举世皆颤。
这时,许多人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羽尚的祖上,其一缕意志在其血脉中觉醒,被激发了出来?
这是元凶一族逼迫的吗,让那位无上帝者流淌在后代血液中的印记有感,从而震怒了吗?
一时间,所有人都瑟瑟发抖,那样的存在,据传敢打穿万古,敢杀到黑暗尽头,敢横渡帝葬坑的人,他若是怒,谁可承受?
羽尚苍老的身体此时挺的笔直,他在敬祖先,他在老泪纵横,他觉得愧对这一脉的威名,对不起祖先,但也无比的激动,能够与祖上隔空对话,能够同在这片天地共鸣吗?
“我不相信,我不认为那个人会这样回归!”
身穿母金甲胄的生灵,此时露出一双妖异的眼睛,他不甘心,他在害怕与恐惧,心中充满了愤懑。
他的七窍都在流血,整个人都在摇动,要彻底的爆开了。
这时,他很不甘心的取出一件器物,遥指向天,将要抗衡。
羽尚昂首,看着天宇,体内奇异血液蒸腾而上,形成一股龙形血柱,而后又化成大道风波,席卷天上地下,日月失色,天地沉坠,尽显祖上的一缕无上威势。
他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力量,而是祖上在复苏。
楚风也明白了,今天羽尚老人被压制到了极点,不仅被一再的羞辱,还被提及他的两个儿子与一个女儿被虐杀后,头颅与残尸还被保存,让他去看,这是何等的人生悲剧,羽尚老人被刺激到了极点。
这很可能导致他的血脉异变,从而激活了血液中流淌着的某些因子,让那位无上生灵短暂显化。
“你说对了,我的确不是他,我若为天帝,一缕眸光划过永恒,你们这一族哪怕躲在诸天外,也难以存续,都将消亡。”
天穹上,有人开口了,声音宏大,浩荡各州间,震撼了人间。
“你是谁?!”
“我是他的第三孙,也是羽尚这一支的祖上,今天我的一小段生命印记碎片被激活,感受到了他的喜怒哀乐。”
天空上,那个意志在开口,他在推演,这是要揪出元凶这一族的本部,要发动惊天一击,将轰杀一切!
人们都发呆,同时也震惊无比,如此气息,天地万道都在和鸣,都在随着颤栗,都不是传说中的那个人,而只是他的一个孙儿?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在羽尚体内复苏的只是一道残破的生命印记,离真正的生命体差的太远了,就能有如此威能?
这简直匪夷所思,让人不敢相信!
其第三孙的一小段印记就已如此,若是其本身回归,那简直……没有办法想象了!
同时,所有人也都从头凉到脚,意识到了界外之战,诸天之上到底多么残酷,毕竟那个人都消失了,暂时无法回归。
他的敌人得有多强?!
“不是他,哈哈,不是他就好,我有信心了!”
那个身披母金甲胄的人竟这样大笑起来,似乎无比激动,像是横渡无边黑暗,看到了光明,不再惧怕。
他手持特殊器物,是一面镜子,照耀上高天。
这不是进攻,而是在释放某种信号。
接着,人们就感觉到了压抑,无比的紧张,整个人的心神都要崩溃了。
天边,分三个反向,各自飞起一位老者,他们成三足鼎立状,催动浑身的血气,祭出一张法旨与一柄令剑,都紫光璀璨,如同雷海翻涌,犹若灭世的能量倒灌苍宇。
“我都说了,我们的祖先还活着,当年敢与帝竞逐,我们自域外联系上了,他复苏后,跨越无尽时空,打来法旨与令剑,让我们主掌阳间沉浮,现在祭出!”
身披母金甲胄的生灵大声喝道。
这就是他今天赶来此地后有恃无恐,不怕其他族眼红的底气所在,因为有与帝竞逐过的祖上的法旨与令剑,横渡时空而来,为该族镇压一切敌。
“是吗,你确信是你们那位始祖活着,赐予了你们法旨与令剑?今天,我以一缕母气横断所有!”
那个声音在天宇上绽放,如同天劫响起,炸响阳间。
轰隆!
事实上,这段印记的复苏,是有限制的,毕竟只是一小段烙印,而非真正的生命体,也只能发动一击。
原本,他是想找到元凶一族。
但是现在,他看到了那令剑,那张法旨,转变了主意,因为他在那上面感受到了坐标印记,那是某位可怕的生灵所留,想以此为引,有朝一日降临阳间!
他必须得横扫,将此坐标印记毁掉。
因为,他怀疑,那个要降临的生灵另有来头。
轰!
天空上,一缕母气压落,横扫一切,而那令剑与法旨兜天而上,极其壮阔,很快双方遭遇了,而后竟陷入莫名的时空中,塌陷到了无法想象的宇宙空间内,外界人们只能看到投影。
轰!
像是宇宙大爆炸,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