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的第一步罢了。”嬴泉淡淡的说道。

“师父的意思是，若是当日弟子没有击败李纲，是不是日后便无法突破先天了？”杨再兴带着一丝后怕问道。

“先天还是可以突破的，没有任何一个强者会因为一时的失败，而一蹶不振，只是你......若是没有战胜李纲，为师将会让你自生自灭。”嬴泉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嬴泉的弟子，怎么可能赢不了本就能胜利的战斗！”

在嬴泉看来，杨再兴至少可以有五种方法战胜李纲，只是杨再兴选择了最有风险的一种。

杨再兴的运气确实很好，因为只要他再慢一丝，他的喉咙便会被李纲一剑穿透。

.......

东京太师府。

“老爷，嬴泉已经占领了祁州、赵州、邢州，并且定州知州6登，公开表示支持嬴泉，真定府与定州的六万边军，也号称尊崇河北宣抚使衙门的号令。”此人是蔡府的管家，也是蔡京的亲信，同时更是一位低调的先天高手。

“还有呢。”蔡京对于这些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关心，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在一天，这些包括嬴泉在内的人，都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三位头陀也死了。”管家接着回答到：“他们是死在李纲的手下的。”

“李纲呢？”蔡京接着问了一句：“三头陀都死了，他也该突破先天了吧？”

“李纲死在了杨再兴的手中，置于他是否突破先天，老奴就不知道了。”管家缓缓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