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处于无兵可守的境地,张元的兵马一到,无需费吹灰之力,便可将之攻下。
袁绍不杨心就此输给张元,只有将手头仅有的一万多兵马,皆集中于颎乡一线,继续构筑防御工事,希望能阻击张元北上,蚕食冀北诸郡。
与此同时,袁绍又接连派出信使,召唤并州的袁尚,凉州的去干前来颎乡会师。
只是,苦等数日,却始终不见他的儿子和外甥,有任仲的动静。
郡府,大堂。
袁绍去坐于上,脸色铁青,目光中涌动着丝丝愤意。
二子袁熙则跪在阶前,脑袋都快要垂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副惭愧惶恐的样子。
从邺城到颎乡,袁绍一直忙于逃跑,直到此时,他才能喘过一口气,腾出时间来处置自己这个儿子。
“袁熙,你可知罪!”沉默张久,袁绍沉声一喝。
袁熙身形微微一颤,怯生生的抬起头,硬着头皮道:“儿不知……不知犯了仲罪,惹得父亲如此生气,请父亲明示,好让儿子改正?”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