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张元撩的念火焚生,樊梨花也情迷意乱起来,略略推拒了几下,便迎逢起来。
张元便又一声坏笑,将将被子掀开一角。
月影透过帐缝,投射进屋子里,地上床上印满了道道光线,屋里充满着一种暧昧甜醉的春意。
那沉甸甸的身体匍匐在张元的身上,被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久旱的樊梨花,反而有些迫不及待,比张元还急迫。
那雪白的淑峰,松软的像发糕一般,瞧得张元血脉贲张。
正当他奋发神威,打算尽情的耕犁时,樊梨花却羞羞道:“外面到底还有人,夫君你尽量动静小点,莫要惊动了那般粗汉,不然叫他们闯进来,羞也羞死”
樊梨花不提便罢,这般一提,张元反而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冲动,心头的欲念更如火而焚。
张元血脉欲张,俨然若一匹脱僵的野马,迫不及待的要纵蹄狂奔,哈哈一笑后,他抖擞雄风,征伐狂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