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暗咬着朱唇,仿佛感同身受一般,为张元的痛苦而难过。
阿缇娜到底不比连题胭脂,好歹也是过来人,没她那么的矜持,当着她的面,也不故意掩饰对张元的关怀。
只是,她越是流露出对张元的关怀,连题胭脂就越觉不自在。
就在张元还准备在装一会之时,李定国兴冲冲的闯了进来,激动的叫道:“主公,咱们的计策成功了,适才细作送回紧急军情,董营已经有了动静,似乎准备大举进攻咱们了。”
成功了。
装了张久的重伤,从定张一路撤至昌邑,原是高之计,先是故意让牛金己受重伤,再放他逃回董营,再加上一路减灶,营造出军士逃亡的假象,一连串的手段,就是为了诱使董卓以为自己当真受重伤,放心大胆的进攻。
这么精妙的连环计,于是骗过了疑心重重的董卓。
张元兴奋如火,腾的坐病榻上一跃而起,激动的叫道:“漂亮啊,传令下去,命众将前来大帐议事。”
就在片刻前,他还一副气若游丝,病重危急的状态,转眼间,竟是活蹦乱跳的跳了起来,这突然间的变化,霎时间把连题胭脂惊的目瞪口呆。
“张太守……你……你……”连题胭脂和阿缇娜惊疑难当,竟是不知何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