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哼哼唧唧的袁大公子,如死猪般被拖了出去,大帐中,重新又恢复了颎静。
“还好没被他搅了雅兴,来,我们再继续喝。”张元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向那母女二人笑了笑,举杯痛快的豪饮下去。
阿缇娜和连题胭脂二人,娇躯一抖,神思才从刚才残忍的画面中清醒过来,眼神中皆残留着心有余悸。
连题胭脂的眼神中,畏惧之色更重,不敢有所迟疑,忙将酒杯端起,小心翼翼的饮下。
阿缇娜望着案前那只酒杯,却神色犹豫,迟迟不肯碰。
“怎么,我请你喝酒,不给面子吗”张元脸上是淡淡的微笑,语气中却暗藏锋芒。
阿缇娜轻咬着朱唇,思绪翻滚,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犹豫了张久,素手还是极不情愿的伸向了那只酒杯。
盱台城。
城头上,刘豹扶着长枪,冷冷的注视着淮水方向。
视野中,一条条的竹筏,正从容的驶过滔滔淮河,向着南岸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