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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明明她自己还是一副心神未定虚弱的模样,却想也不想便割了脉给他放血......
看到自家师父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白瓷碗却没有动作,冷弥浅眨巴眨巴眼,赶忙伸手将鬼煞的手牵住抬起,不由分说的便将手里的白瓷碗硬塞在鬼煞手里,这才空出闲心来低头打理着自己割伤的手腕。
鬼煞木讷的看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白瓷碗,嗅着那鲜红带来的隐隐芳香,头一次破天荒的发觉自己面对鲜血竟然有了一丝犹豫。
“你就不问问为师为何要瞒着你?”
“只要师父开心,小月无所谓啊!”从亵衣的小兜里掏出方帕麻利的系在割破的伤口上,冷弥浅低头嘟了嘟嘴。
鬼煞:“.......”看吧看吧,又是这样让他意外的话!正常人哪里会做到这么不介意?!
“只要师父开心,小月做什么都可以?”鬼煞突然想到冷弥浅之前当着明若寒、白莺月的面向他表白,还有那番忤逆犯上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真的相信若是他要忤逆造反,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会像说的那样跟着他不离不弃。
冷弥浅蓦地抬眼瞅去,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嘴角突然浮现一丝打趣,“.....怎么怎么?师父是感动了吗?所以师父是想通了,准备喜欢人家了吗?”
鬼煞:“.......”这个女人到底还能不能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