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从一个很深很深的噩梦中挣扎过来了。
“姑娘,姑娘你醒了?”
这时候,那木门吱呀一声响了,只见一个婆婆手里端着一盆水匆匆走了进来,坐到她的面前。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连似月舒了口气,将内心波动的情愫平复了下来,举目看去,她现在正在一个简陋的房间里,睡在一张简单的床上,低头一看,身上穿着的也是一件简单的深色布衫。
她的身体很疼,头也很疼,身体像是遭受过酷刑似的无力。
“大娘,这里是……”她记得她好像是和和连诀去马场骑马,然后遭遇了神秘黑衣人的截杀,然后再发生了什么事,她竟一下子没有想起来。
她抬手摸了摸头,头上缠着白布,微微一皱眉便感到很疼。
“姑娘,你和你的夫君受伤了,昏迷在河边,是我家老头子和儿子把你们救回来的,你的头受了伤,流血了,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老婆婆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切地问道。
“夫君?”连似月愣了愣,什么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