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长,我只是说一种可能的情况,请身为名侦探的毛利先生,用他名侦探的才能帮忙鉴定一下。”
审判长想了想说道:“毛利先生,你可以自行判断是否回答。”
“以我名侦探的推测,我认为是的。”毛利高兴的笑道,“当时就是他们两个人在吵架。”看妃律师头上冒出了青筋,九条检察官忍住笑继续对毛利问道:“毛利先生,您在案发当晚最后一次看到被告人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毛利说道:“我最后一次看到被告人是在当天晚上八点半多。”
九条检察官问道:“那么,您在案发当晚最后一次看到被害人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毛利说道:“我最后一次看到被害人是当天晚上九点半多。”
九条检察官问道:“那可不可以这样说,被告人和被害人在晚上八点半多离开美枡居酒屋以后,被害人又回到了美枡居酒屋内继续喝酒?”
毛利说道:“是的。”
九条检察官问道:“毛利先生,下面是三个私人问题,您要是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
毛利说道:“好的,您请问吧。”
九条检察官问道:“毛利先生,我想请问您的第一个私人问题是,当您喝醉酒以后,您通常会怎么做?”
“呃,”毛利想了想说道,“就在那里趴一会儿,等酒醒一些,能够回去的时候再回家。”
九条检察官问道:“换句话说,在酒醉的时候您是动不了的,只有在没到醉酒的时候您才能回家,而这个时候您是有意识的,因为您认识回家的路,是不是这样?”
毛利想了想说道:“可以这样说吧。”
九条检察官说道:“请明确回答,是或不是。”
“嗯,”毛利想了想说道,“是。”
九条检察官问道:“我想请问您的第二个私人问题是,您醉酒后除了趴着小睡醒酒,有没有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离开的时候?”
“有。”毛利说道。
九条检察官问道:“我想请问您的第三个私人问题是,您在醉酒后神志不清的时候,有没有和人打过架?”
“呃,”毛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有的。”
九条检察官问道:“那您是在醒来后才知道自己打架的,是不是这样?”
毛利说道:“这是当然的了。”
九条检察官问道:“那么,您当时看到您的对手了吗?”
毛利说道:“看到了。”
九条检察官问道:“那您认为您在醉酒之际打了您的对手多少下呢?”
“这个,”毛利想了想说道,“有很多下吧。”
九条检察官问道:“请说得具体一点,二十下以上,有吗?”
毛利点头说道:“肯定有的。”
九条检察官问道:“那么,您对手的伤势是集中在某处,还是全身都有?”
毛利说道:“全身都有。”
“谢谢。”九条检察官对毛利说道,接着说道,“审判长,各位陪审员,被害人的死亡原因是后脑遭受致命一击,而全身其它地方并没有伤痕,也就是说,被告人当时是有意识的从后方击打被害人而不是供词中说的醉酒。”
“根据之前的证人所说,自从美枡居酒屋开业以来,被告人只在美枡居酒屋喝酒,为的是照顾其前妻的生意,同时根据警方调查结果,在当晚八点半以后到案发时间这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内,杯户町欢饮街内其他酒家的人都没有见过被告人,因此我推断,被告人在当晚八点半多与被害人争吵过以后,就因为醉酒醉倒在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而约一个小时后,被告人醒来发现了醉酒的被害人,于是就从后面袭杀了。”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谢谢。”
之后,妃律师上场,毛利立时感觉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妃律师说道:“毛利先生。”
“是、是。”毛利有些心虚的应道。
妃律师说道:“我只有一个问题,您认为有没有这个可能,某个了解我当事人和被害人之间恩怨的人,在捡到被告人的自行车钥匙以后,就去杀了被害人并把我当事人的自行车钥匙扔在现场,以嫁祸我的当事人。”
“您身为名侦探,请您用您的智慧来鉴定一下我的这个推断吧。”
毛利的汗下来了,“有、有的,完全有这个可能。”
妃律师说道:“我的话说完了。”
之后,再次休廷,而等审判长等人一走,兰直接下场抓走了毛利,把毛利带到妃英理的休息室兴师问罪。
在兰大刑伺候之下,毛利痛叫着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就是留字条的那天下午,九条检察官打电话给毛利请他吃饭,毛利吃大餐吃得高兴,当一口就把作证人的事情答应了下来。
兰问道:“那你怎么早不说呢?”
毛利心虚的说道:“你们又没问,有什么好说的。”
“你还有理了啊。”兰叫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