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香保里小姐,他没有告诉她。”
“拖累?”千叶警官说道,“确实,这位作家先生要好好教育一下。”……
晚上九点不到,米花黑川医院,手术室外。
“妈妈!”新名香保里扑入了新名夫人的怀里。
“香保里,”新名夫人摸着新名香保里的头发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晚上好,新名夫人,我是目暮警部,”目暮警部问道,“请问,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知不知道抓你们的歹徒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就在里面。”新名夫人看着手术室有些担心的说道。
“啊?”目暮警部眨了眨小眼睛,“不是说这里面的是新名先生吗?”
新名夫人说道:“不错,诱拐并囚禁我们的歹徒,就是我的丈夫,那个任性的家伙。”
毛利吃惊的说道:“难、难道说小说中的那个暗号是……”
目暮警部哭笑不得的叫道:“不会吧?”
新名夫人说道:“不错,就像这部小说开头那段挑衅的话一样,小说中的暗号就是用来考人的。”
目暮警部问道:“那么,那个稿子怎么会从国外发过来的?”
新名夫人说道:“是我丈夫拜托了另一位推理小说家,他和他夫人正好在欧洲旅行。”
持有美国护照的东方人样子的推理小说家及他夫人,柯南挺起三角眼,应该他们两个了,真是的。
目暮警部没好气的问道:“这个人该不会就是优作吧?”
新名夫人说道:“是的,就是工藤先生。”
“这个家伙……”目暮警部和毛利一起抱怨道。
“可是新名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兰问道,“让香保里小姐那么担心。”
“我丈夫经常这么对我说,‘我感到最幸福的那个瞬间,就是我所完成的作品受到读者的称赞的时候’,”新名夫人说道,“而在两个多月前,他的心脏病病情恶化了……”
新名香保里吃惊的问道:“爸爸的心脏病病情恶化,我怎么不知道?”
“他没让我说。”新名夫人说道。
新名香保里问道:“这件事情不告诉我也是爸爸的主意吧?”
新名夫人说道:“是的,为了让这个暗号更具真实性,你爸爸才交待我们绝对不要告诉你的。”
“真实性。”目暮警部感觉牙痛了。
“任太郎说他感觉自己的时日不多了,但还有个心愿未了,不想去医院等死。”新名夫人说道,“他说,‘我当了四十年的推理作家却还有一种幸福没感受过,就算这辈子只有这么一次我也希望能看到,读者在我说出答案之前就将谜题解开的那种充满自信和得意的表情’。”新名夫人说道,“他希望能在死之前达成这个愿望,所以,我就跟中医生,我丈夫的主治医生两个人带他去了杯户市立大酒店,躲在那里协助他完成这部小说,后来他的右手受伤了,就由我来打字了。”
毛利说道:“所以稿子上的签名才用复印的啊。”
新名香保里问道:“很严重吗?”
“早上起来,以手撑床时扭到了,”新名夫人无奈的说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目暮警部问道:“那新名先生现在?”
“听浅井医生说她这里有什么还在测试阶段的药物,可能能够稳住任太郎的病情。”新名夫人担心的说道,接着对新名香保里说道,“医生说他的太胖了才会使病情不断恶化,只要能过今天这一关,再慢慢控制饮食,减轻体重,他就能继续活下去。”
目暮警部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是不是有些,呃,超重了?一点点。
新名香保里坚定的说道:“我明白了,不会让爸爸再任性下去了,法式甜品等零食,全部都要停掉。”
新名夫人说道:“对,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治治他才行。”
目暮警部眨眨眼睛,看来这事绝对不能让阿绿她知道。
这时,山崎和千叶警官过来了。
山崎了解了一下情况,告辞离开了。由于明天是假日,兰留了下来。
不久之后,目暮警部也带队走了。
几个小时后,第二天,4月29日,星期三,凌晨,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新名任太郎被推了出来,送去了重症监护室。……
4月29日,星期三,上午,毛利侦探事务所。
山崎接到了元太三人从阿笠博士家打来的电话,约柯南去东都航空博物馆,步美刚才帮阿笠博士在商业街抽到张门票,而小孩子是免费的。
上午十多十几分,柯南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了。
山崎倒了杯茶给他,并把元太三人约他去东都航空博物馆,中午在米花站外集合的事情转告了他。
“那地方我小时候早玩腻了。”柯南叹道。
“去不去是你的事情。”山崎笑道,然后笑着问道,“怎么样,暗号解出了吗?”
“解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