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恐吓信?有这个就不同了。”山村警官说道,然后吩咐警员去联系薮内广美舅舅家附近街道的巡警,让他们去调查一下。……
另一边,树林里。
工藤优作听了一遍录音,然后问道:“我能不能问个问题,那位老人的腿伤是在哪一条腿上。”
“小姐,”织田春子说道,“干脆把他也带走吧。”
“这说不定与你们的任务也有关系。”工藤优作说道,“以薮内家现在的状况来看,应该是有人请你们来减少分遗产的人数吧。”
织田信惠有些吃惊的问道:“工藤先生,你是说这个老先生是假的薮内义房先生?”
织田春子说道:“这不可能,那份信不是一模一样的吗?不是本人的话,怎么可能写的出来。”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工藤优作说道。
织田樱子说道:“我记得是在右腿上。”
工藤优作说道:“那么,不管这位老人家是怎么知道信件内容的,他绝对是在冒充薮内义房先生。”
织田信惠问道:“这是为什么?”
“左撇子踏垒包的话应该是左腿,但那老人家的伤却是在右腿。”工藤优作说道,“虽然不排除特殊情况,但是广美小姐用茶水检查的是左腿,也就是说,虽然她本人记不清楚了,但是她的潜意识还记得这个事情,所以义房先生的伤是在左腿上。”
“呃,这么说的话,他还真是假的了?”织田春子吃惊的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别慌。”织田信惠说道,“我们还有时间。”
织田樱子拿出一个小册子翻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我想这跟我们没关系。”
“这是为什么?”织田春子抢过小册子,看过后也笑了起来,“小姐,我们只要带走这位老人家,不让他在明天晚上十点的时候出现在薮内家就可以了。”
织田樱子敲了织田春子一下,“你怎么把任务的内容都说出来了。”
“既然如此,谢谢工藤先生的赐教,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织田信惠说道。
“请便。”工藤优作让开了路,把保温杯递给了织田樱子。
“我们载你一程怎么样?”织田樱子问道。
“不用了,”工藤优作苦笑道,“这是我的任务。”
“哦,看来是和有希子小姐吵架了。”织田樱子笑道。
织田春子笑道:“原来是在赔罪啊。”
“好吧,那留些补给给你好了,冬天的夜晚是很难熬的。”织田信惠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工藤优作笑道。……
不久之后,回城里的路上,越野车中。
织田樱子问道:“小姐,你在想什么?”
织田信惠说道:“我现在知道夫人为什么不下委托给我了。”
织田樱子说道:“是啊,我想如果是白天的话,很快就会被他找到吧,那十有**会成为一个失败的任务。”
“话是不错。”织田春子说道,“可是我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那也没办法,输了就是输了。”织田信惠说道。
车内一时安静了下来,不久之后,织田春子问道:“哦,对了,小姐,我们不是还有那个东西吗,你说送给有希子小姐怎么样?”
“那不是在帮他吗?”织田樱子笑道,“有希子小姐一定感动的不得了。”
“如果这样呢?”织田春子笑着说了一个办法。
“哎?这个,”织田樱子笑道,“我觉得可以试一下,不过我觉得还是先问一问夫人的意思。”
“确实,不过听起来是挺有意思的,夫人应该会同意吧。”织田信惠笑道。……
另一边,薮内家
晚上十一点多,山村警官接到报告,薮内广美的舅舅没有问题,那个人一直在家里,而且他已经超过八十岁了,没可能犯案了。
“就是这样,线索已经断了。”山村警官说道,“下面请提供我几张照片,我会印后分发下去,这样不出几天肯定就会有消息的。”
柯南觉得牙痛了,几天后就来不及了。然后反应过来,这个事件一定还是和遗产有关系,应该是雇人把义房先生抓走了,趁义房先生一个在浴室的时候,但到底是谁呢?可恶,卡路洛斯可是为大家做了一个最好的不在场证明。
山村警官带着薮内义房的护照走了,但一个多小时又回来了,为了可能出现的勒索电话,成为了联络员。……
第二天,3月1日,星期日,上午,离薮内家几十公里外的一座酒店套房里。
织田信惠用行动电话联系上了宫本美子,告诉了她昨天晚上与工藤优作见面的事情。
“这个事情不用向我汇报吧。”宫本美子笑道,“放心,考虑到对手是优作,不会算你们失败的,不过被扣分是肯定的。”
“不是的,夫人,主要是另一个事情。”织田信惠把想到的对付工藤优作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