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识了。”
“这样啊,”山崎问道,“现在你想做些什么?”
根岸正树说道:“我感觉胃痛的厉害,能不能把我送医院去。”
“抱歉,是我打的。”山崎说着把跟踪他过来,发现他,再为他催吐的事情和自己对这事的猜想都说了一下。
“想让我在这里睡三天,然后被烧死?”根岸正树恨声说道,“好恶毒的心思。”接着又说道,“不行,我不能这样回去,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才行。”然后想了一下问道,“能不能把行动电话借给我?”
“没问题。”山崎说道。
根岸正树去旁边打电话的时候,山崎又去火祭中心处看了看,发现有一块盖着浮土的地方很可疑,拨开浮土一看,是根岸先生的驾照,这是故意放在这里的,好让发现者第一时间知道死者的身份。
根岸正树打完电话回来,把行动电话还给了山崎。山崎把找到的驾照还给了他,告诉了他发现地和自己的猜想,根岸正树听了以后,又把驾照埋在原来的地方,然后动手把自己吐的东西打扫了一下。
凌晨四点多,一辆车开了过来,根岸正树的部下带来了一具遗体,代替根岸正树躺在了火祭中心处。对这具遗体,根岸正树的部下解释是去医院买遗体的时候正好碰上的,是亲属们自愿卖的,因为城里的陵园墓地太贵他们买不起,正好碰上这事,他们就卖了,还提高了要求,他们的条件是事件过后,在他们家附近的神社买一块墓地安葬火化后的死者。
把柴火堆重新堆好,根岸正树拜托山崎暂时不要把自己活着的事情说出去,然后换过行动电话号码,山崎和根岸正树就分开了。
想到这里,山崎又想到,今天早上他告诉了根岸正树先生,害他的人可能是阿部丰,不知道根岸先生能不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十点不到,毛利侦探事务所。
在无事可做的毛利,以看冲野洋子的电视剧录像带来安抚受伤心灵的时候,目暮警部突然打来了电话。
“毛利,你赶快过来一趟,齿模比对的结果已经出来了,”目暮警部说道,“那具被烧焦的遗体根本就不是根岸正树。”
“什么!”毛利叫道,“我马上到。”
警视厅,搜查一课三系的办公室。
毛利到了以后,也说不出好的办法,然后留在那里等其它的消息。快十一点的时候,白鸟警官带着那个冒牌货来了。白鸟警官花了十万日元从收容所那里弄到消息,找到了冒牌货。
冒牌货说他只听过那个人的声音,没有见过人。他是按指示在星期六早上六点的时候,去根岸正树家的,钥匙是在门牌后面挂着的,然后扮了一天根岸正树,第二天早上离开的。因为怕被人突然找上门,所以在外面晃了一整天。他一共听了三回指示者的声音,第一次是走在路上,电话亭的电话响了,他好奇的接了,被问了身份和联系方式,然后去指定地点得到了一万日元。第二次联系他,是让他在星期六天那天扮一天根岸正树,说可以给他五十万日元,他答应了,然后去指定地点拿到了二十万日元。第三次是星期一联系他的,然后去指定地点拿到了剩下的三十万日元。
已经回医院的阿部丰又被请来了,在巽律师的陪同下,他微笑着说了一些话,警方录下来以后让冒牌货辨认,结果冒牌货说从来没有听过。
正当阿部丰要离开的时候,佐藤警官来打开了电视喊目暮警部看。电视上的午间新闻正在报道根岸正树没死的消息,同时曝光了富和保险的一位经理违规操作的事情,在被保险人没死的情况下,就当他死了,把五亿日元的赔偿金给了收益人。
阿部丰脸色变的非常难看,然而让他脸色变得更难看的事情接着发生了,根岸正树到警视厅来了,还带来一个消息,他找到了自己的车,灰色的奔驰w210。
根岸正树说了星期六天凌晨的事情,并说是他拜托山崎暂时不要说出去的,请警方和毛利侦探不要责怪山崎。他说他这几天都在找线索,看是谁要害他,今天早上山崎告诉他,阿部丰有重大的嫌疑,他就想到了那一份保险,就打算去见那一位帮他和阿部丰办保险的经理,于是请部下帮忙预约,结果去了以后,在保险公司的停车场发现了这辆车。
目暮警部立刻吩咐人去请那位保险经理,并把那辆车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