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个,是她做错了事,你根本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理解,字体大小代表地位,她确实做错了。”山崎说道,“但是您不该砸她脑袋。”
山崎又对晴荣编辑说道:“您有义务帮他干活,但没有义务任他打骂。”
“那、那只是失手,”诸口益贵气势有点弱了,并岔开话题,“而且我有想写书纪念秋场编辑,怎么能说没有怜悯?”
“我忍不住了。”记者出岛觉治咬牙切齿的站了出来,“秋场其实就是被你害死的,是你教唆他自杀的,你还假惺惺的说什么纪念。”
“什么!”摄影师垂水亘、晴荣编辑,还有仆佣们都吃了一惊。
诸口益贵恼火得脸都涨红了,血压绝对升上去了,“出岛觉治,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毛利下了车,“让我听听就知道了。”
诸口益贵说道:“毛利侦探,这里没有您的事情,您就不要掺和了。”
“很抱歉,事件就是侦探的生命。”毛利说道,“这件事情,我管定了。”
“出岛先生,可以的话,请继续说。”山崎拿出手机录音,同时示意本堂瑛佑也录音,一式二份。
山崎也明白了,记者出岛觉治昨天夜里在诸口益贵房间外滞留,也许是真的在计划怎么杀死诸口益贵,搞不好真的是在计划一个密室杀人计划。
诸口益贵看到录音,顿时急了,“不准录音。”
山崎说道:“抱歉,这个您说了不算,得问出岛先生。”
“出岛觉治!”诸口益贵喝道。
“我同意录音。”记者出岛觉治说道。
“出岛。”摄影师垂水亘关心的喊道。
“没关系,大不了失业而已。”记者出岛觉治豁出去了,“事情是这样的。”
“秋场是个很老实很尽责的人,自从当了诸口益贵的编辑后,身上常常会绑着绷带。”
“你们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诸口益贵说让秋场去试试,他想出的杀人手法是否真的行得通。”
“啊?”众人很意外。
“没有那种事情,没有。”诸口益贵恼羞成怒了。
毛利问道:“莫非秋场编辑的自杀,其实也是一次实验?”
“是的,”记者出岛觉治说道,“用身体去实验,当然会注意不让自己真的死掉,但总有意外发生。”
“我有咨询过律师,如果一个人让另一个人去做一件违法的事情,这就构成教唆了。”
“如果这件事情的结果是,被教唆者有可能死亡,而教唆者明知道,被教唆者会死,那么就构成了故意教唆杀人罪。”
“现在,诸口益贵就是这样,他明知道实验杀人方法会死人,他仍然要秋场去做。”
毛利问道:“出岛先生,您说的这些,您有证据吗?”
诸口益贵叫道:“他没有,根本不可能有证据,因为我根本没做过那种事情。”
记者出岛觉治说道:“我有证据,我收集了两个证据,但律师说凭那两个证据,很难让检察官起诉诸口益贵。”
“这您不用担心,您现在要做的是把证据提交给警方。”毛利说道,“我认识警视厅的目暮警部,我给他打个电话。”
诸口益贵急了,“毛利先生,您怎么能相信他的话呢,那都是无稽之谈啊!”
“我相信他的证据。”毛利冷声道,“诸口先生,孰是孰非会调查清楚的。”
记者出岛觉治连忙说道:“那我这就去拿证据。”
“我陪您去吧。”山崎想去接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