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诉你们敲诈。”
巽壮平律师点头道:“确实,精神赔偿费用的多少,这不到最后,真的很难说。”
“只是,我的委托人真中大二郎先生因为你们会社在施工中途的高空坠物而受伤,这件事实你们会社是无法反驳的。”
社长心中一突,“那又怎么样?你到底想说什么?”
巽壮平律师笑道:“没什么,只是三个月到半年的整改。”
社长的脸色变了,“你说什么?”
巽壮平律师胜券在握的笑道:“你们会社在施工中途造成高空坠物,致使我的委托人真中大二郎先生受伤,这件事实你们会社是无法进行反驳的。”
“而且错完全在你们,责任全在你们,是你们在施工安全上有重大问题……”
社长激动的叫道:“不,根本没有的事!”
巽壮平律师毫不停留的快速说道:“如果不是我的委托人真中大二郎先生命人,运气好,他现在已经死了,因此,裁判廷一定会答应我的请求,为了不让更多的受害者出现,一定会要求贵会社进行三个月到六个月的整改。”
社长急叫道:“不,你不能这么做!”
门外的秘书听到叫声,敲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社长,出了什么事情?”
“闭嘴,没有你的事情!”社长怒吼道,不过仿佛是把满腔的怒火都发泄了出去,他冷静了下来。
社长冷冷的看着巽壮平律师,“我可以答应你们,除了之前的五百万日元,再付一亿日元作为真中大二郎先生的精神后遗症的赔偿费用。”
“不过,真中大二郎先生得和我们会社签订一个协议,他这次住院的事情与我们会社没有任何关系。”
巽壮平律师笑道:“您真是通情达理,只是你认为,我会答应您这些要求吗?不,我是不会的。”
社长压低声音怒吼道:“巽壮平,你到底想怎么样!”
“准备撕破脸面吗?”巽壮平律师好整以暇的笑道,“再说一遍,我是巽壮平,不管你想找什么人对付我,先搞清楚一点,就是你要找的那些人背后的老大们以及老大的老大,是不是我的客户。”
“你……”社长完全没话说了,想哭。
巽壮平律师拿出一些资料,“这是我做的调查,对于贵会社目前正在施工的建筑,以及贵会社近年的营业收入。”
社长紧张了,“您调查这些做什么?”
巽壮平律师笑道:“调查贵会社目前正在施工的建筑,是想知道,如果贵会社需要整改三至六个月,会影响多少建筑的工期,贵会社会需要赔偿多少违约金,还有工人费用等。”
“您、您不会是想要更多吧?”社长气急而笑,“您这是在敲诈勒索。”
“我调查贵会社近年的营业收入,就是想知道,”巽壮平律师笑道,“贵会社如果多出这些额外的损失,会对贵会社今年的净利润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而这个事故,这场官司的判决,还有这部分净利润,最终会对于贵会社股价产生什么样的不利影响,并会影响多久。”
社长完全被打败了,“你到底想要多少!”
“我找金融专家帮忙算了一下,找到一个对贵会社影响不大的数字,然后凑了个整数,”巽壮平律师伸出两根手指,“不多,二十三亿日元。”
“这不可能!”社长声音都变形了,“你这纯粹就是在敲诈勒索。”
巽壮平律师摇摇手指:“不不,我已经为贵会社考虑过了,所以我只是在和贵会社做一个交易。”
“这是我的名片,这些资料我也留下,您慢慢看,我给您三天时间考虑。”
“再见。”
巽壮平律师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在社长怨恨的目光中,毫不在乎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