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会议不欢而散。
既然知道这帮官吏靠不足,宋砚也只能打算自己动手了。
于是,他招来了一名衙役让他将捕头和衙司给叫了过来。
知府衙门内的捕头们是用来查案抓捕犯人,而衙役则专门负责知府衙门内各个官员的安危或者跑腿的,同时,知府判案时,拿着杀威棒站在两边的也是衙役。
捕头拥有从九品的官职,衙司也是从九品的官职。
“拜见知州大人!”
“属下参见知州大人!”
二人相携而来,然后齐齐向宋砚行礼。
“你们手下有多少可用之人?”
宋砚问道。
捕头郭广道:“大人,属下手下有还没有上任就开始欠下,以前好歹还会交一些,但到了近年,他们是一颗粮一钱银子都不交给朝廷。
到目前为止,袁家一共欠下税粮三万二千斤,税银两千五百多两。
“既然知道,你向袁家堡进发吧!”宋砚道。
“是!”
二人点点头,开始率领捕快和衙役在前面开路,同时,郭广还给宋砚牵来一匹瘦马。
宋砚也不客气,直接翻身上马,然后对李芯儿道:“你是走路,还是给本官同乘一骑?”
“多谢大人垂怜!”
让宋砚意外的是,李芯儿直接翻身上马,做到了宋砚的前方。
“出发吧!”
宋砚挥挥手。
很快,这支队伍就来到了城门前,命令守卫开门后,就直奔袁家堡而去。
沿途,这些捕快衙役都在低声议论着,认为宋砚这次是前往袁家堡收税的,他们认为,这个新来的宋大人多半会无功而返。
大概行走了一个时辰,众人抵达了袁家堡。
堡垒的墙壁高六七米,堡垒的两扇大铁门则处于关闭状态。
在城墙上,有袁家堡手提兵器或者背着弓箭的私兵看守。
“郭捕头,去叫门!”
宋砚吩咐道。
“是!”
郭广心中微微一叹,然后上前数步朝着上方喊道:“知州宋大人驾到,袁家堡还不开门迎接!”
没有人理会,城墙上的那些私兵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于是,郭广又扯起嗓子喊了几次。
但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一时间,在场的衙役和捕快心中都感到颇为憋屈,甚至对宋砚产生了几分不满,认为这个新来的知州大人就是在瞎折腾。
“以往袁家堡也是不将衙门当回事?”宋砚随口问道。
“可不是吗?”
刘成苦着脸道:“这次来的是大人还好点,在以往,我们到来不但进不了门不说,还会遭到他们的辱骂!”
宋砚沉声道:“朝廷有禁令,除了官兵其他人不得私藏弓箭,这袁家豢养私兵不说,还敢窝藏弓箭,看来,他们是想造反啊!”
对此,刘成没有敢接话,如果这话传到袁家耳中去了,他讨不了好。
“李芯儿,本官就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去把袁家的大门给打开!”宋砚道。
“是,大人!”
在刘成、郭广以及一干捕快衙役惊诧的眼神中,做小厮打扮的李芯儿从马上飞掠而出,瞬间就飞掠了数十米的距离,来到了那两扇高三米的大铁门前。
“嘭!嘭!”
李芯儿抬起右掌朝着两扇铁门拍下,发出巨响,接着,又轰隆两声,那两扇铁门居然就此向内倒下,惊起一阵阵灰尘。
一时间,不止郭广和刘成等人愣住了,就连城墙上袁家的私兵也都一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因为那两扇铁门,每扇都有五六千斤重,居然被一个娇弱的小厮两巴掌给拍倒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入堡!”
宋砚挥手道,并一马当先朝着袁家堡内而去。
回过神来的郭广和刘成赶忙跟上。
但就在他们穿过堡垒的门户进入到里面时,却被城墙上冲下来的数十名私兵给截住。
这些私兵各个都生得五大三粗,精神头十足,不像跟在宋砚身后的捕快衙役一个个都面黄肌瘦,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油水。
“站住!谁让你们闯入袁家堡的!”
当一个袁家的私兵厉声喝道,他应该是这群私兵中领头的,说话间,这群私兵各个抽出武器或者拉开了弓箭对准了宋砚他们。
“保护大人!”
郭广和刘成厉声喝道,然后一群捕快衙役快速冲上来将宋砚重重保卫了起来。
“竟敢拿着刀剑威胁本官,看来袁家果然有造反之心,李芯儿,把这群发贼都给拿下!”宋砚冷喝道。
“遵命!”
李芯儿随手一挥,就有数十根银针激射而出,噗噗噗噗,每根银针就扎入了一个私兵的穴位,顷刻间,这群私兵手上的兵器全部跌倒在地,紧跟着,他们的身体也是一阵摇晃,然后噗通一声不断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