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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略微有点抱怨的告诉何芝白道:“害自己的姐,在那种环境下,是个有血性的人都会打徽嗣檀的,我纯粹处于义愤,没别的意思。”
见我“狡辩”,这何大姐淡然一笑,随后说出了一句更加让我无语的话来。
她问我道:“真奇怪了霍老板,我也没说你有别的意思呀?你是想多了呢?还是你本来就有什么想法?”
“……”听了何芝白的话,我一时语塞。
见我不在言语,何芝白微微淡然,又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道:“霍老板,二丫头是个可怜孩子,这可怜孩子本事再大,也是需要个人来疼的。”
何芝白的话……意味深长呀!
因为感觉在这样讨论下去,我就彻底说不清楚了,所以我坚决的不再回答什么,勉强点了点头之后,我只接了一句“告辞”然后就快速的退出了她徽嗣的房间。
但就在我彻底离开那房子之前,有一个事情还是引起了我的一丝注意。
就在我的脚即将踏出徽嗣病房的那一瞬间,我看见她原本平缓的电波线显示,突然剧烈搏动了一下。
只有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