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把它说成是木棍?明明是……铁棍嘛!”李舒崇没说话,心中继续想道:“古人云,小姨子的半边屁股是属于姐夫的!更何况,你同父同母的姐姐阿朱,同父异母的姐姐钟灵都是我的女人了,这样算起来,你两边屁股都是属于我的,只不过我现在还是出家人,不想破戒而已。”
只是,阿紫为什么要乔装改扮呢?原来,她在辽国南京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她生性好动,日久生厌,萧峰公务忙碌,又不能日日陪她打猎玩耍。有一日心下烦闷,独自出外玩耍。本拟当晚便即回去,哪知遇上了一件好玩事,追踪一个人,竟然越追越远,最后终于将那人毒死,但离南京已远,索性便闯到中原来。她到处游荡,也是凑巧,这日竟和李舒崇及丁春秋同时遇上了。
她本想玩一个恶作剧,引虚竹和尚破戒吃荤,没想到这是个假和尚,反而差一点被他破戒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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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阿紫身上,李舒崇赶紧抽空穿梭回了倭国。
在大量现金的堆砌下,逍遥派和万花楼都在迅速崛起,只不过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台;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中。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修仙团队的生活起居条件大大改善了。
李舒崇回到娇妻美妾们的身边,和她们说起了用”解析“法术后身体异常亢奋的情况。大家都认为这是化毒所导致的正常反应,未必是坏事。就像山东某些地区,很多人喜欢吃毒蝎子。蝎子虽毒,却有很高的药用价值和食用价值,全蝎经常用来治疗风湿、口眼歪斜、手足抽搐等,蝎毒具有祛风、解毒、止痛和通络的功效……很多毒素一旦被转化,往往对人体有益。李舒崇这种情况,显然是有利于双修。
说着说着,李舒崇和娇妻美妾们便宽衣解带,进入了双修的状态。只不过,原本就骁勇善战的李舒崇,在毒素的滋补下,状态好的惊人。不但在短时间内将十三个妻妾都”挑“落床下,还把前来增援的美女倭奴们一个个都震精了。至于后来替一百个处子侍女破戒?枪枪见血,招招致命,侍女们简直不堪一击。折腾了一整夜,到后来,还是苏醒过来的娇妻美妾们再度上场,十三英战”吕布“,这场车**战,最终让李舒崇长啸一声,秦雯抿精收兵。
众妻妾、倭奴、侍女皆感叹:“谁敢横枪立马?唯我李大将军!”
李舒崇意犹未尽地补充了一句:“‘解析’法术,男人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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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只道师父只在星宿海畔享福,决不会来到中原,哪知道冤家路窄,竟会在这小饭店中遇上了。
她早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呵斥”虚竹“,只不过虚张声势而已,心中急速筹思脱身之法。
便在此时,一名星宿弟子走到门口,笑嘻嘻的道:“大师姊,师父有请。”
阿紫听师父召唤,早如老鼠听到猫叫一般,吓得骨头也酥软了,但明知逃不了,只得跟着那名星宿弟子,来到大堂。
丁春秋独据一桌,桌上放了酒菜,众弟子远远垂手站立,毕恭毕敬,谁也不敢喘一口大气。阿紫走上前去,叫了声:
“师父!”跪了下去。
丁春秋道:“到底在什么地方?”阿紫道:“不敢欺瞒师父,确是在辽国南京城。”丁春秋道:“在南京城何处?”阿紫道:“辽国南院大王萧大王的王府之中。”丁春秋皱眉道:“怎么会落入这契丹番狗的手里了?”
阿紫道:“没落入他的手里。弟子到了北边之后,唯恐失落了师父这件宝贝,又怕失手损毁,因此偷偷到萧大王的后花园中,掘地埋藏。这地方隐僻之极,萧大王的花园占地六千余亩,除了弟子之外,谁也找不到这座王鼎,师父尽可放心。”
丁春秋冷笑道:“只有你自己才找得到。哼,小东西,你倒厉害,你想要我投鼠忌器,不敢杀你!你说杀了你之后,便找不到王鼎了?”
阿紫全身发抖,战战兢兢的道:“师父倘若不肯饶恕弟子的顽皮胡闹,如果消去了我的功力,挑断我的筋脉,如果断了我一手一足,弟子宁可立时死了,决计不再吐露那王鼎……那王鼎……那王鼎的所在。”说到后来,心中害怕之极,已然语不成声。
丁春秋微笑道:“你这小东西,居然胆敢和我讨价还价。我星宿派门下有你这样厉害脚色,而我事先没加防备,那也是星宿老仙走了眼啦!”
一名弟子突然大声道:“星宿老仙洞察过去未来,明知神木王鼎该有如此一劫,因此假手阿紫,使这件宝贝历此一番艰险,乃是加工琢磨之意,好令宝鼎更增法力。”另一名弟子说道:“普天下事物,有哪一件不在老仙的神算之中?老仙谦抑之辞,众弟子万万不可当真了!”又有一名弟子道:“小阿紫,不论你有多少狡狯伎俩,又怎能跳得出星宿老仙的手掌?顽抗求哀,两俱无益。”丁春秋微笑点头,捻须而听。
丁春秋生平最大的癖好,便是听旁人的谄谀之言,别人越说得肉麻,他越听得开心,这般给群弟子捧了数十年,早已深信群弟子的歌功颂德句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