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跟你也是一个心思?”
朱奕拧眉,有些不悦:“你什么意思?”
那人冷笑一声,道:“什么意思你会不知道?”他啪的一下把杯盖合上,冷冰冰的道:“这些年往你身边凑得女人哪一个得了好了?不是出了意外就是染病,这里面自然少不了钱氏动的手脚,但你敢说全然都跟钱芷晴无关?如今就连毫不相干的也逃不过她的毒手,”他道:“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那个女人若是识趣最好,若不然,可别怪我辣手,”他眉梢上挑,黝黑如宝石般的眸子迸射出阴冷的厉光。
朱奕一顿,缓声劝道:“子然,那些事都是凑巧,每一次你去查,不是都没有实据?”
温子然冷冷一笑,“你要实据?那好,我只问你,那石家姑娘好端端站在那里,她先是刻意害人入水,后又撒手不管在后,这般行径可是实据?”他似乎气得狠了,突然起身,带得身后座椅摇晃了下,“钱芷晴蛇蝎心肠,比她姑母还要狠绝。”
他抬眼看着窗外,道:“你救人是事实,石家那边必定要个说法,你若就是觉得钱芷晴是个好的,那你就睁开眼睛盯着吧,我倒要看看,你这眼睛是不是瞎了。”
锦帘再度合拢,朱奕叹了口气,其实他自己对于钱芷晴也是复杂的,不知怎么回事,对于这个年幼便失去双亲的表妹,明明应该厌恶的,但他却总是怜惜几分,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纳闷,自己并不是柔软心肠,却每每都对她放水。
不过表兄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自己年纪已经大了,不管怎样都是要娶妻的,朱奕深恶钱氏,自然不会随她意。
所以不管是为了未来的枕边人,还是为了芷晴自己,他都该留意适当的人家,早点把她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