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疑。
可是,他为什么不上楼呢?
秦菊花站在原地冥思苦想。
突然,他看到安辰发动了车子竟然准备离去。
“真是一个呆头鹅,既然来了为何不上楼呢?”秦菊花迅速上前站在了安辰的车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安辰和冷雪鹫能够幸福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
毕竟,维系他们之间感情的还有阳阳。
阳阳可是安辰的亲生儿子。
所以,即使是为了阳阳着想,安辰也应该和冷雪鹫走到一起。
“伯母。”此时,车厢内满脸伤痕的安辰也看到了秦菊花,他迅速踩下刹车而后从车上下来,模样显得很颓废。
“今天没去公司吧?”秦菊花望着安辰满脸的伤痕疑惑的问道。
“没有。”安辰疲倦的回答。
“怎么不上楼?”听安辰的回答,秦菊花方才暗自庆幸自己先前没有鲁莽的去安氏集团找安辰原来是正确的,因为安辰根本就没有在公司。
“冷雪鹫还好吗?”安辰心痛的问,他蹙眉却由于扯到脸上的伤痕而引来的疼痛令安辰不自觉的抽了一口冷气。
只是,他脸上很浓重的疲倦之色则证明他这几天也过的很不好。
“你怎么不亲自上去看看她呢?这样你就知道她好不好了。”秦菊花唉叹一声,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闫妮和秦一说安辰有了其它的女人,可是看安辰现在为了冷雪鹫伤心伤肺的颓废模样,怎么看他也不可能会出现背叛冷雪鹫的事情。
“我能上去看看她吗?”安辰再次拧眉,对着秦菊花小心的问道。
“你想上去看她吗?”秦菊花反问。
看得出安辰对冷雪鹫的关心很真诚。
“恩--”安辰重重的点头,他怎么会不想去看冷雪鹫呢?
冷雪鹫就是他的一切。
今天一整天,每当他想起冷雪鹫对他眼中的那份恐惧与逃避之时,他的心便好痛好痛。
想着想着,安辰的眼眶竟是再次红红的。
秦菊花没有说话,她领着安辰上楼。
但是她却一直在注意着安辰的表情,其实她也真的很想问问安辰,他到底有没有其她的女人。可是为了能够将这件事情了解的更深入、更深刻,秦菊花则强忍下心中的疑惑准备耐心的等待着采婉两天之后的答复。
从病房门上的窗户前安辰看到此时冷雪鹫正在沉睡之中,她的容颜疲倦而落寞。
微蹙的眉头满是心酸与愁容,令门外的安辰看了不禁揪心不已。
“进去吧,去看看她。”秦菊花示意安辰近距离的看看冷雪鹫。
秦菊花的话让安辰迟疑了一下,但最终内心对冷雪鹫的思念却终于战胜了他害怕见到冷雪鹫后而容易失控的情绪。
轻轻的走进整间洁白的病房。
安辰的拳头紧张的紧攥着,他的心跳的很厉害。
轻声的走向冷雪鹫的床边,他低头望着沉睡之中的冷雪鹫。
她是那样的美、那样的执拗、那样的令人心酸与心痛。
曾经的张狂与桀骜在她的面前统统荡然无存。
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包括驰骋商场时的一切睿智与沉稳在她的面前却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是冷雪鹫,是她让自己卸去了所有的虚伪与伪装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
可是她呢?
至今为止,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错了哪里?
仅凭一句关于“背叛”的谣言她就能够将他彻底封杀吗?
她好残酷、好狠。
对他好不公平。
安辰坐在冷雪鹫的床边,望着冷雪鹫一张在病房中白炽灯的映射下几近透明而苍白无色的俏脸,她身上的病人服是那么的刺眼,刺激着安辰所有的感官与神经。
他深深的望着她,深邃而纠结的眸中除了对冷雪鹫的怜惜还有淡淡的埋怨。
他伸出手轻轻的扶上冷雪鹫的面颊,他的鼻子酸酸的,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而眼前的冷雪鹫就是安辰的劫,身边曾经如流星般闪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是唯有她却让他流连忘返、停留驻足。
安辰温暖的大手顺着冷雪鹫那张一手可握的心形脸颊轻轻的滑落在冷雪鹫一头乌黑的长发之上。他将她看的是那样的仔细与小心,就连她脸上一颗小小的雀斑都不曾放过。
突然,有一滴眼泪悄无声息的滴落在安辰的手背上。
他哭了。
他迅速抽泣了一下鼻子想要抑制住情不自禁之中所流下的眼泪。
可是却有更多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
由于距离冷雪鹫太近,甚至有几滴眼泪还滴在了冷雪鹫的脸颊之上。
安辰迅速用纸巾轻轻的擦拭去冷雪鹫脸上自己所滴落的泪渍。
有一种更加难言的委屈与心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