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一口将千子递过来的红酒喝进肚子里,安辰而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
寂静的办公室里,冷雪鹫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她一个人躲在办公室中一个幽暗的角落里纤弱的身体不停的在抖动,任凭心底那份撕心裂肺的痛在黑暗中不断放大、再放大。
她一个人深切的感受着安辰给她造成的痛苦。
她将秦一赶出了办公室,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安辰哥哥,安辰哥哥。
突然,冷雪鹫的脑海中再次响起那个在ML中极其亢奋的声音。
冷雪鹫痛苦的揪住自己的头发像只受伤的小猫一个人孤苦的蹲在角落里。
窗外依旧有几缕耀眼的光线透过厚厚的窗帘缝隙投射进办公室内,而后打在冷雪鹫眼前那几张不堪照片中正被安辰赤。裸压下身下的那张极其清秀的脸。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冷雪鹫呢喃,她伸出手在照片中那个女孩颇为清秀的脸庞上细细的抚摸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再次决堤。
“冷亚,你是我最亲的人啊。”冷雪鹫的眼泪滴落在照片中冷雪鹫清秀的脸庞之上,而后随着太阳光的照射不断向四周氤氲:“冷亚,你怎么能够这样?怎么能够?你这是在拿着刀子捅姐姐的心啊,姐姐要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
比起安辰的背叛更令冷雪鹫难以接受的是那个女人竟然会是冷亚。
他们是从何时开始已经彼此喜欢的呢?
他们又是从何时开始已经上床了呢?
难道是从冷亚住进安辰的别墅开始吗?
冷亚,你才十七岁啊!
十七岁啊!
冷雪鹫望着照片中的冷亚心口痛的捶胸跺足、痛哭流涕。
自己深爱的人竟然与自己的妹妹通奸……
这让自己该如何自处?又该让不谙于世的阳阳该如何面对?
身边的电话被震响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冷雪鹫却不想、也不愿意去接那些莫名其妙的电话。
自己的天空已经塌陷了,有什么事情比让自己失去生活的希望还要重要呢?
只是冷雪鹫的电话就像一位永远激进的勇士,不管冷雪鹫的心情如何低落,它却执拗的响着。
起初的电话是闫妮打来的、再者是几个办公电话、更多的则是秦一的来电。
更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其中冷亚也给冷雪鹫打了两个电话。
望着冷亚的来电,冷雪鹫的心在滴血。
如果与安辰通奸的女人另有她人,冷雪鹫的心即使是撕心裂肺的痛但至少不会绝望。
可是这个女人却是冷亚。
还未成年的冷亚。
冷雪鹫将冷亚看的是那样的重,甚至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