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车窗前愤怒的敲着安辰的车窗玻璃。
“???”宾利车里的安辰疑惑的打开车窗,但他却不明白冷雪鹫的脸色为何难看成这样。
“是你教唆阳阳叫你爸爸的?”冷雪鹫黑着脸,完全一幅悍妇的气质,她挑起眉头对安辰一通劈头盖脸的质问。
“……”安辰的脸皮一阵急抽,他迅速透过冷雪鹫的身侧将视线投向楼上正趴在窗前的阳阳,但见阳阳此时也正耷拉着一张郁闷的苦瓜脸。
知道事情败露,安辰准备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死皮赖脸。
“阳阳之所以叫我爸爸,是因为他缺乏父爱。”安辰打开车门示意冷雪鹫坐进车里,自己做为一名总裁,在这里大吵大闹太丢人现眼了。
“缺少父爱?阳阳是有爸爸的,但却不是你。”冷雪鹫气的脑门子直发汗,安辰这在为自己所造成的严重后果在狡辩。
“我不是阳阳的爸爸?阳阳的DNA、鼻子、包括酒窝都是我的,我竟然不是阳阳的爸爸。”安辰对冷雪鹫刻意否认自己为阳阳亲生父亲的事实感到非常的郁闷,但见他脸皮一阵狠抽的压低声音对冷雪鹫质问道。
如此丢人现眼的一幕他可不想引来旁人看笑话。
“我警告你,阳阳的父亲是李扬,你听清楚了?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们。”阳阳的身世之秘冷雪鹫也不想让周围的邻居听到,所以她也在刻意的压低声音。
“呵,呵呵,好一个认贼作父。你竟然会承认一个在红灯街找妓女的男人来做阳阳的父亲。冷雪鹫,你真是好样的!”安辰冷哼一声,冷雪鹫的话威胁到了他的自尊。
做为阳阳的亲生父亲,他有权利争取阳阳叫他一声爸爸。
可是冷雪鹫呢?她这样做是在严重剥削自己身为阳阳父亲应该得到的权利。
从远处看去,安辰与冷雪鹫的脸色都很激动,他们似乎在争吵着什么,但却由于两人的声音都压的太低,旁人根本听不清楚。
“你……”冷雪鹫即刻被震撼在了原地。
李扬对自己的背叛就像一个隐性手雷,虽然没有对冷雪鹫形成致命的打击,但却也早已将冷雪鹫的五脏六腑炸的体无完肤,如今被安辰如此刺骨的再次说出来,冷雪鹫只感觉心中一沉,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流出鲜血来。
“安辰,这不关你的事情,总之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们。”冷雪鹫的眼眶一红,声音在颤抖。
但强烈的自尊心告诉她,她绝对不能在安辰的面前掉眼泪。
那样,他只会更加的看不起自己。
“什么?不打搅你?冷亚的病不治了?”安辰拉长了一张脸反过来质问冷雪鹫。
此时,他也顾不上冷雪鹫的格外难看的表情了。
“这不关你的事。”冷雪鹫更加气愤。
安辰竟然拿着冷亚的病来威胁自己。
“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阳阳的外婆,她已经将冷亚的病全权委托给我了。”谁料,安辰的话锋一转,一幅死皮赖脸的模样。
就好像冷亚的病完全跟冷雪鹫没有关系一样。
“你……你强词夺理。”最郁闷的事情莫过于对于自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却依旧没有办法搞定,而别人只用一个小指头就完全解决的事情。
对于冷亚的病,确切的来说,冷雪鹫现在确实已经完全失去了发言的权力。
只是一想到这里,冷雪鹫的心便痛的难受。
她有一种把自己卖掉来换取冷亚新生的纠结心理。
安辰的这些话,当真令她感到无力。
无力的同时又是对她最完美的讥讽。宽松的居家服将冷雪鹫本来瘦弱的纤体衬托的格外单薄。
似乎在刹那间如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冷雪鹫突然眼神变得极其落寞,她凄惨的冷笑一声而后便欲转身离去。
“回来。”安辰却在此时一把拽住冷雪鹫的胳膊。
“松开。”冷雪鹫怔住,她用恼怒的目光回头瞪着安辰。
“好吧,如果今后不想让我来打搅你也行,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安辰狡黠的眸子深藏不露的渡上一层光亮,他突然将话锋一转,声音听起来极其真诚。
“什么事情?”冷雪鹫反问。
但她却依旧执拗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先到车上来。”安辰继续态度虔诚的说道。
他的手依旧死死的拽着冷雪鹫的胳膊就是不放。
“你先放开手。”说话之即,冷雪鹫使劲的甩着安辰紧紧握着的她的手臂。
“好。”安辰垂眸,他松开冷雪鹫胳脯的同时也继续说道:“不要走,我这次是很真诚的想要同你谈谈。”
安辰的话让冷雪鹫的心里当下莫名一颤,想要走开的脚步突然因为安辰的这句话而再次驻足。
冷雪鹫回头,刚刚她确实是准备离开的。
“上车吧。”安辰迅速下车走到宾利车的另外一侧,而后打开车钻进车里,把自己刚刚的位置留给冷雪鹫。